待二人走后,田饶问道:“夫人,你行走江湖之时,博采众长,对各门剑法颇有钻研,你见方才晁衡演试的白马剑法,可看出有何不妥之处?”田夫人摇头,说道:“形似神不似,不知是他未能领略精髓,还是他初学,手底下生疏。不过,与他前些日子比试时,又精进了不少,但总归让人觉得甚是别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田饶称赞道:“夫人眼光独到,不愧乃姑幕剑姬。本尊曾于二十年前,与公孙培有过一战,他使的白马剑法,与晁衡今日演试的白马剑法有天壤之别,不知是公孙施未能倾囊相授,还是晁衡有所保留。”田夫人道:“晁衡明知我二人可以看出其中的真伪,怎会有所保留。”转而问道:“夫君,会不会是公孙培当年与你一战后,改进白马剑法中的疏漏?”
田饶冷哼道:“改进只会越来越高超,怎会越改越粗糙?当年本尊倾尽全力,与公孙培亦不过是打了个平手。他所使出的白马剑法,令人防不胜防,本尊若不是使出吞天噬地,只怕会落败。”田夫人翻了个白眼,责备道:“你呀,就是不服输。这吞天噬地虽威力无穷,但弄不好反而会伤及自己,轻则躺上一年半载,重则全身筋脉俱裂。这种得不偿失的功法,还是不用为妙。”
田饶嘿嘿笑道:“本尊哪能真以性命相搏,当时本尊只是大叫一声,‘吞天噬地’,那公孙培立马就变了颜面,跳出圈外。别看正派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也是贪生怕死之辈,当真到了危难关头,亦似缩头乌龟般。”话锋一转道:“公孙施竟以假的白马剑法传于晁衡,不知是何道理?其中曲折,本尊不得不防,明日你前去探探晁衡的口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问得详细些,但也不可让他生疑,本尊自有计较。”
田夫人蹙起蛾眉,问道:“夫君是怀疑,公孙施用假的白马剑法有意接近晁衡,那她的目的何在?”田饶叹道:“她二人看似不被尹发待见,赌气前来与异派联手,然而但怕是正派设下的计策。九月鹤鸣山正派大会,本尊本想加以利用,看来还须谨慎才是。”
田夫人点头道:“夫君所虑甚是,常言道,宜未雨绸缪,勿临渴掘井。此事趁早与另外三位门主商议,以求应对之策。“田饶冷笑道:”正派想以此来铲除异派,他们只是机关算尽。“思索片刻,又问道:”夫人,当年你在汉中时,见过白马剑法,如今可还能完整地记得?“
田夫人摇头道:”二十多年了,奴家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若是有一日的工夫,让奴家演练一番,应该会八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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