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时,不管正派中人,还是异派中人,都很尽兴,虽说不醉乌龟,总归是一句玩笑话,毕竟大敌当前,因醉酒而耽误正事,那才是万死难辞其咎。
由于五个门派的弟子万余人聚集在此,因而赵涉的万余人已不足为虑。午宴才结束,晁衡便对田耘使了个眼色,并朝晁家庄的方向指了指。田耘心领神会,欣喜异常,轻声道:“此处由小弟与他们周旋,大哥尽管前去,大嫂嘴上不说,但小弟亦能看出她望眼欲穿,极其想念大哥。”
晁衡点点头,叮嘱道:“我担心正派二门与异派三门,所守道义不同,因而面和心不和。你要时时关注,切不可让他们因一时言语不和,而生事端。”田耘摆手笑道:“大哥只管放心,法学门与杂流门的弟子,虽说有些桀骜不驯,但此处有父亲坐镇,谅他们也不敢放肆。”晁衡拍了拍田耘的肩膀,笑道:“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晁衡出了田家庄,径直往晁家庄而来,方才到得自家门前。谷雨见了,笑逐颜开,急忙上前,一把抱住晁衡喋喋不休道:“少爷,你可算回来了,想死谷雨了。”晁衡摸摸他的头,笑道:“一年不见你也长高了不少,可就是话篓的毛病依然改不了。”谷雨嘿嘿笑道:“哪有,这不是见到少爷高兴,才说了这么多。少爷不在时,府中除了我与老家人,就再也没别的男人了。我有满腹的话,却无人可诉说,只好憋在心里。”
晁衡调笑道:“你该不会是想娶新妇了吧?”谷雨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谷雨只愿终生伺候少爷,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晁衡笑道:“娶新妇怎么能说是非分之想呢?过两年,等你成为一个真正的丈夫,少爷我便会为你说上一门亲事。”谷雨摸摸后脑勺,嘿嘿笑道:“全凭少爷作主就是了。”
晁衡会心一笑,小声问道:“鸳儿在不在?”谷雨神头鬼见地悄声道:“少爷,少夫人不仅将族中之事,治理得井井有条,族人无不佩服。而且她每日三餐,按时奉祭老爷与夫人,风雨无阻,亲力亲为。”晁衡默默地点点头,谷雨又说道:“即便是郡主夫人与婉儿夫人,也是暗自钦佩。小少爷与小姐的名讳,皆是二位夫人央求少夫人所起。”
晁衡深吸一口气,问道:“都有何人在府中?“谷雨如数家珍道:”少夫人,郡主夫人,婉儿夫人,还有前几日来的三位姐姐。“晁衡大感意外,问道:”她们三人来此,鸳儿是如何对待她们的?“谷雨便将三人来时的情形对晁衡叙述了一遍。
那晚,三人在谷雨的带领下,心怀忐忑地来到晁府。因为已经接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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