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买心一横,直立起身子,昂首讥笑道:“本太子再不济,也是太后的孙儿,皇帝的侄儿,想让本太子对你这宵小之人跪下,简直是白日做梦。告诉你等,这天还是大汉朝的天,地也是大汉朝的地。晁衡,你能拿本太子若何。”
主父恩大怒,骂道:“你这小人,平日里作恶多端,今日本将就来取你狗命。”说罢,便要打马上前。晁衡拦住他,说道:“主父将军不可造次,虽然取他性命易如反掌,但切不可冒然行事,他说的不错,溥天之下,莫非王土。不值当为他而不容于朝廷。”
刘买不无得意道:“本太子原本以为你晁衡,乃是不通情理之人,看来你还挺识时务。既然如此,恕不奉陪。”晁衡笑道:“我虽说不能杀你,却未说让你就此离去。”刘买大惊,色厉内荏道:“晁衡,你还想怎样?你若是敢为难本太子,太后断然不会放过你。”
他这番话,引得众人哄然而笑,晁衡摇摇头,说道:“我不为难你,只要你跟我走一遭,让赵涉罢兵,就放你回来。”刘买颐指气使地看着晁衡,大声道:“本太子陪你走一回,又能如何。”主父恩哑然失笑道:“太子才是识时务之人,真丈夫也!”刘买脸上的肉在颤抖,本想要怒目主父恩,却又没那个胆量,只好低垂着头。
赵涉带领一万军士,出了蓼县,直往灊山而来,他怕走官道,走露风声,引起晁衡的警觉。赵涉深知,晁衡的耳目,遍布四周,因而为了避开耳目,赵涉在当地觅得两个樵夫,威逼利诱之下,让二人带路,绕道灊山。
樵夫所引之路,皆是崎岖的山道,蜿蜒曲折,两边尽是悬崖峭壁,不用说走,即便是看看,都会令人心惊胆寒。大军不但施展不开,而且还要照料马匹,因而军士叫苦连天,当晚露宿之时,便有数百人逃匿。赵涉大怒,一面亲自压阵,一面加以利诱,总算没有军士逃亡。
可是在山中转了两日,却依旧未到灊山,赵涉不免心中生疑,将二人唤到跟前,大声责问道:“区区三四百里路,走了两日,却还遥不可及,你二人是不是想尝尝本相的厉害。”高个樵夫叫屈道:“小人怎敢欺瞒官人,山道原本就难行,这两日,不过才走了二百多里。只是官人从未走过此间,觉得路长而已。”赵涉心有不甘,问道:“此处距灊山还有多远?”高个樵夫道:“还有百十里便可到,只是小人见各位军爷,不像我等山野之人,走惯了山路。他们已尽显疲惫,恐怕明日会走得更慢。”
赵涉冷冷道:”你只管带路,做你份内之事,其他事不用你管。”话锋一转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