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君摇头道:”早些时候,父亲曾说过此事,皆被奴家一口回绝。今日不知为何,又旧事重提?“公孙施恨恨道:”定然是他见司马相如落魄,嫌贫爱富的搪塞之言。妹妹莫要气馁,此事姐姐为你作主。“
卓文君道:”婚姻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不首肯,姐姐也爱莫能助。“公孙施狡黠一笑道:”话虽如此,但常言道,人挪活,树挪死。妹妹何苦墨守成规,难道就甘心错过此等上佳姻缘,嫁于平庸之人?“卓文君问道:”姐姐无需拐弯抹角,不妨直言。“
公孙施道:”妹妹何不一走了之?“卓文君大惊失色道:“姐姐是说私奔?”又摇头道:“若是不闻不顾,与司马相公私奔,只怕以后,父女难以相见。”公孙施笑道:“父亲虽然会生得一时之气,但是有姐姐与公子从中周旋,最终还是会接受事实。”卓文君犹豫道:“妹妹倒是没什么,只怕司马公子会遭人非议......。”
公孙施嗔怪道:“妹妹何以如此迂腐?姐姐只问你一句,你可中意司马相如?”卓文君笑了笑,,羞涩地低下头,想了想,点点头。公孙施呵呵笑道:“既然妹妹有意,那还怕什么,今晚四更时分,姐姐便在府中后花园侧门接你。”卓文君问道:“为何如此仓猝?”
公孙施道:“姐姐怕夜长梦多,日久生变。今晚父亲定会问起此事,你只管曲意顺从于他,切不可与他相悖。”卓文君点头道:“妹妹明白。”
未久,厅堂中已然散宴,公孙施临走之时,又特意叮咛道:“妹妹切勿忘记四更时分。”卓文君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公孙施这才放心地与晁衡一起离去。
一路上,公孙施并未将私奔之事,告诉二人。回到县衙后,司马相如叹道:“唉!想不到,卓王孙看似豪爽,却是如此表里不一之人,今日宴会上,看他言谈之中,分明是有轻视之意。”晁衡笑道:“相如兄不必灰心丧气,明日我再去府上与他商议,看他有何话?”司马相如强笑道:“多谢晁兄好意,相如一介白身,本就不该有此非分之想。晁兄屈尊前往,卓王孙虽不会当面拒绝,但也不会同意此事,反倒教晁兄被其贱视,失了脸面。”
晁衡道:“只要能撮成这份姻缘,我失了脸面又何妨。”刘琦点头道:“衡哥哥所言甚是,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疑惑地看着公孙施道:“施儿,你不是与卓文君商议去了,如何?”晁衡听闻,幡然醒悟道:“对啊!我等再如何说得天花乱坠,卓文君不应允,也是枉然。”
公孙施嘿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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