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施道:“就怕这些人贼心不死,苏姐姐何不调些人手,以防不测?”墨蕊道:“小鱼小虾,何用大鼎?无须公子动手,我三人联手,若是连宵小都对付不了,还有何脸面立足江湖?”公孙施听得她的这番话,大为满意,点头道:“俏嫦娥言之有理,奴家倒想看看,何人大胆,敢在虎口拔牙,龙头锯角?”
钭娉婷怯怯道:“来一两人尚且可对付,若是来得十个八个,如何对付?”公孙施翻了个白眼,驳斥道:“此处是苏姐姐的纵横门所在,倘若有何风吹草动,岂能瞒得纵横门的耳目?”说得兴起,口无遮拦道:“真是什么师傅,教出什么弟子,你与墨钰一样,胆子太小。”墨蕊顿时心生反感,淡淡道:“俏西施的话,奴家不敢苟同。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子,虎父无犬子。照这样说来,始皇帝那样英明神武,其子必是大智大勇之人,却为何只享国运十五载,二世便亡?”
公孙施面色尴尬,陪笑道:“奴家只是随口说说,你莫要介意。”苏姬笑着解围道:“说得眼前之事,你二人为何扯得不着边际?”又问晁衡道:“公子,你如何看?”
晁衡略微思索道:“行刺之人在暗处,我等在明处。切不可放松警惕,倘若有个差池,悔之以晚。我让会池将军,加强盘查进入城中的陌生人。你安排些弟子,在县衙四周警戒,小心无大错。”
众富商接连等了三日,未见隗仢有何动静,不免有些忐忑,便结伴来到隗家盐铺,探听虚实。盐铺虽营生照常,但门可罗雀,众富商见得此番光景,心下都不禁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始终不见隗仢,问过杂役才知,隗仢黎明之时,出门讨账,杂役又不敢问,因而不知其去向。众人不免狐疑,但又无人敢言明,只好命杂役上些茶水,在厅中坐等。直到掌灯时分,也未见隗仢返回,情知不妙。再次找来杂役,连唬带吓,杂役这才道出真情。
众富商连忙赶至其家,只见整个隗宅一片漆黑,众人强行撬开院门,四下寻找,只见每间房,皆是一片狼藉,凡是能搬走之物,皆不见了踪影。众富商顿时傻了眼,有人破口大骂,有人顿足捶胸,有人乱砸一通,使屋内更加杂乱不堪。
池语林如丧考妣,失魂落魄地走到屋外,仰天大吼一声,哭骂道:“隗老狗,我等皆被你花言巧语所骗,我说你怎会如此好心,不要我等花费一文。原来是你已想好退路,使得金蝉脱壳之计,你害得众人有苦难言,有家难回。你今世枉为人,你不得好死。”说完,七尺汉子,蹲下身,抱头痛哭。
此时,一盏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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