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乔韵的心七上八下,越来越紧张,在墨钰即将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乔韵见有一只猫,正在她不远处游荡。乔韵灵机一动,捡起一只小石子,用尽力道,打了出去,正中猫身。那猫吃痛,喵呜一声,直窜到门前,此时门已打开,屋内昏暗的灯光,照在墨钰那张阴森可怖的脸,显得格外狰狞。
那猫见得墨钰,蜷缩着身子,掉头想要逃,墨钰冷笑一声,就势踢出一脚,将那猫踢出五丈开外。猫怎能经得起他这一脚,凄厉的喵呜声划破夜空,显得格外悲惨。墨钰嗤之以鼻,狐疑地向四周看了看,见无异常,转身进屋,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乔韵瘫坐在地,双手抹着胸口,轻轻地呼出一口浊气,片刻后,双腿不似方才麻得厉害,赶紧爬起身,蹑手蹑脚地离开。
公堂上,常綶听得事情的经过,又愤慨,又无奈。愤的是投师近二十年,一直视师父如亲生父亲,师父却无端猜忌他。无奈的是即便话已说开,但为了妻小,还是要回师门去面对师父。以自己的性格,纵然再装作若无其事,也难免会在师父面前露出端倪。
常綶进退两难,陷入沉思。只见得贡莹愤然起身,指着乔韵骂道:”你还自装清高,一番花言巧语就将丰师兄打发。你当我不知,你母亲在你未入门前就已去世,又何来许配人家一说。“
乔韵冷笑连连,直言道:”不错,我是未许配人家,但我也不像有些人,不守妇道,做得有悖伦常之事。“常綶喝道:”都住口!你二人已朝夕相处十多年,竟翻脸不顾同门之情,在此恶语相向。回与不回,任由你们自己做主,我断然不会阻拦,出了此门,我等各奔前程。“
贡莹惊声尖叫道:”大师兄,断乎不可如此。以师父的性格,必定会怪罪于你,你要三思啊!“常綶苦笑道:“已是离心离德,何以强求,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师妹,怎好强行他们。”说到这,七尺大汉已是泪流满面。
乔韵心中不忍,说道:“大师兄,师妹不是不近人情,确有难处。大师兄的恩情,师妹铭记于心,待他日定会相报。”贡莹讽刺道:“你倒会说得现成话,他日相报,你用何相报。难道是以身相许不成?”
乔韵如何能容得贡莹的冷嘲热讽,破口大骂道:“你当别人都如同你一样,肮脏,卑鄙,龌龊,下流,无耻。”看着晁衡说道:“方才县令大人提及,师父寻到城北,我敢断言,定是你早已与师父商议好,留下暗记。”又冷笑道:“我说你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看来是心病。你推算时日,估计师父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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