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驾顺水推舟,大言不惭道:“知我者,卓公也!”这句话说得卓王孙胃直翻,差点将早饭都吐出来。卓王孙笑道:“是,是,是。”又劝道:“别驾远道来而,王孙应尽地主之谊,何不到寒舍一叙?”江别驾就坡下驴,佯装感慨道:”既然卓公盛情难却,本别驾岂能拂了你的面。“又欠身,展笑道:”那本别驾就随卓公走一遭?“
卓王孙道:”请,请,请。“江别驾哈哈大笑,看了看墨蕊,心想,若再纠缠下去,别说带上此女子,恐怕连卓府都去不成,到那时不仅人财两空,还授人以口舌,划不来。想到这,不再犹豫,满面春风地打着官步,大摇大摆而去。
墨蕊想叫,却发现江别驾,经过她身边时,连正眼都未瞧一下,顿时满心的寄望,化作泡影。晁衡大喝一声:”将墨仁门众,带回县衙。“这一声喝叫,把墨蕊吓了一跳,她沮丧地想道,终究还是未能逃脱,见门中弟子都有忿忿之色,更有甚者,按住剑柄想要动强,墨蕊叹息一声,摇摇头。
回到县衙,晁衡并未立即提审墨仁门弟子,而是将他们暂且关押在牢中。大堂上,晁衡见王方时不时地向外张望,满脸焦急,便问道:”王捕头,何事不安?“王方岂敢隐瞒,便将乜季盯梢墨钰之事,告之晁衡。
晁衡大惊道:“去了有多久?”王方道:“将近一个时辰。”晁衡叹道:“你做事为何如此不缜密,让一个瘦弱无经验之人,盯梢江湖惯犯,岂不是送羊入虎口?至今未归,怕是凶多吉少。”起身道:“不管如何,去城北。”
在城北那户茅舍,衙役一通翻找,乜季的尸身,在草垛中被找了出来。王方与空二牛两人扑上前去。王方声泪俱下道:“小三兄弟,是大哥害了你呀!”伏在地上嚎啕大哭。空二牛则是青筋暴起,横眉怒目,双眼通红,紧攥双拳,捣在地上,仰天怒吼一声,泪水如急雨,潸然而下。
空二牛猛然起身,欲身外冲去,王方大惊,一把拉住他的腿,带着哭腔道:“二牛兄弟,鲁莽不得。”空二牛吼道:“他一人前来,我说不放心,你说他甚是机灵。如今你还有何话说?”王方道:“我也不知此人敢下杀手,早知如此,我就自己前来。”空二牛冷笑道:“你自己前来?现成话谁都会说。”指着王方道:“就是你,害死了小三兄弟。我看你如何向他家小交待?”说着,想搡开王方的手,王方死拽着不肯松手,空二牛一脚将他中踢翻。
晁衡见乜季身死,心中不忍,见空二牛暴起,喝道:“你想去哪?”空二牛没好气道:“当然去为小三兄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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