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王孙摆手道:“县令大人言重了,王孙所做都乃份内之事,又何足挂齿。”晁衡道:“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何况乃救命之恩,当应没齿难忘。”卓王孙笑道:“县令大人如此一说,反倒令王孙惶恐,县令大人救小女于危难,又保王孙在孟头领面前全身而退,如此大恩,王孙还无以为报。”
公孙施冷眼看着那看门人,那人战战兢兢,忐忑不安,深怕晁衡追究,刚才不恭之事,见晁衡未提起,心中稍定,却听得公孙施冷冷道:“卓相公如此客气,倒是让奴家深感意外。”卓王孙看着公孙施,疑惑地问晁衡道:“这位是...?”晁衡看了看公孙施,见她眼神闪烁不定,笑了笑,说道:”此乃内子。“卓王孙心想,县令大人年纪虽幼,却是如此多情,本想寻个合适的机会,将文君嫁于他,没想到,他的夫人,一个比一个漂亮,文君又是守寡之人,看来此事已不可为。想到这,深叹一口气,笑道:”原来是夫人驾到,请恕王孙眼拙。“
公孙施听晁衡在卓王孙面前,称她为内子,又喜又羞,心情大好,笑问道:”卓相公有礼了,不知方才叹息一声,是为何事,莫非卓相公是为夫君不值吗?“晁衡道:”施儿,怎能对卓相公如此无礼?“卓王孙笑道:”夫人诙谐之言,王孙又岂能当真。“卓王孙也是老奸巨滑之人,转眼间就想好了应对之言:”王孙见夫人有毛嫱之姿,西施之容,感叹世间竟有如此娇美之人,想来夫人前世必定积了许多德,今生才修得如此美貌。“
公孙施闻听,羞赧道:”卓相公如此夸赞,倒是让奴家觉得羞愧了。“话锋一转道:”听闻卓相公有一女,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奴家倒是有心结识。“卓王孙道:”夫人抬爱小女了,她原本一不祥之人,岂能与夫人相比。“左右端详公孙施,越看脸上的笑意越深,他这一看倒是引起了公孙施的不满,心道:老匹夫竟然这般无礼,若不是公子在此,定要教他好看。
只听得卓王孙对二人迟疑道:“县令大人,夫人,王孙倒是有一不情之请,想说出口,又怕二位见怪。”公孙施心下十分恼怒,心想,老匹夫倘若敢出无礼之言,教他人头落地。
晁衡笑道:“卓相公何时变得如此吞吞吐吐,有何事但说无妨?”卓王孙看了公孙施一眼道:“王孙见夫人如此端庄贤淑,心生喜爱之情。”公孙施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晁衡倒是笑咪咪地看着卓王孙,听他如此说。
卓王孙又道:“夫人本乃娇贵之躯,王孙想收为义女,若是二位觉得王孙乃是不妥之言,还望见谅。”公孙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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