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摇头,叹息道:“本官深表同情,方才不是说了,已记录在案,即便是本官,也无权调度。”又宽慰道:“此事本官需上报朝廷,请皇帝开恩。不过,至于结果如何,本官也不敢妄言。”
池富商道:“敢问大人需多少时日,此事才能有眉目?”晁衡道:“这要看朝廷之意,也许数月,也许一年。”池富商急道:“可是.....。”晁衡摆手道:“诸公家资颇丰,损失这点钱财也不至于倾家荡产,回去后只需节衣缩食,定能度过难关。东山再起之日,指日可待。”池富商还要争辩,晁衡板起面孔道:“话已至此,本官也算是仁至义尽,还有些重要公务,急需办理。本官不便挽留,池公请吧!”池富商虽心怀忿忿,但无奈在晁衡治下,也不敢撕破脸皮。想到此番虽未能讨回黄金,但可收取,每人十两黄金,不免又得意起来,拱手道:“此事还烦请大人多加劳神,再下告退了。”
池富商出得县衙,在门外久候之人。围了上来,池富商将晃衡之意,一一道来,顿时有人不满道:”池公为何不据理力争,反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蒙骗,倘若一年也未有消息该如何?难道我等血汗,就此打了水漂不成?“
池富商双眼一翻,怒道:”郞公此言说得轻巧,你为何不前去据理力争?捡起石头让池某砸,莫非郞公真以为我池某是孩童般好欺不成?”郞公急道:“我不就是一说,池公为何翻脸,算郞某说错了还不成?”
池富商冷哼一声,黑衣老者喝道:“够了!此事未有眉目,自己人却在此内讧,若是被外人得知,还不笑掉大牙?”郞公谄媚道:“隗公所言极是!莫非隗公有何计较?”隗公一扬眉毛,捊须,点头浅笑道:“隗某有一远房侄儿,乃户部均输令,亦是治粟内史大人门生。只需托他打听,此事就会水落石出。不过嘛.....。”说到这,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郞公是性急之人,不满道:“隗公何须遮遮掩掩,有何话只管说来。”众人一片附和。
隗公装作为难,叹息道:“我那侄儿,官卑言微,凡事都需上下打点,因此嘛.....。”郞公又急了,直言道:”平日里也未见隗公如此罗嗦,何不直言不讳,需多少银两打点关节?“隗公一咬牙,狠心道:”每人需五十两黄金。“众人一片哗然,纷纷指责隗公趁火打劫。隗公面红耳赤,咳嗽一声,怒斥道:”与你等未见识过大世面之人为伍,真是令隗某汗颜。“又色厉内荏道:”京城乃天子脚下,权倾朝野之人比比皆是。即便县令大人到了京城,也不过是沧海一粟。那些位高权重之人,断不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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