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将二人的举动看在眼中,心中不由纳闷。是何缘由让掌柜的态度发生如此大的转变?是这个女子自称施儿的女子的到来吗?施儿究竟是何身份,掌柜竟如此忌惮她?南郑治安如此严,客栈之中为何还养得打手?带着满腹的疑问,跟随仇舵主来到上房。
上房与下房相比别有一番光景,屋内燃起麝香,令人闻之神清气爽。地面用青砖铺就,既平整又清洁。案几做工考究,精美绝伦,几面一尘不染,上面已备有佳肴美馔。
折腾半宿二人虽已是枵肠辘辘,但怕有诈,亦不敢食。晁衡以眼神示意嬬然,嬬然知其意,虽心有不甘,但还是佯装笑颜,邀请公孙施入席。
公孙施见嬬然一反常态,不由地一怔,随即豁然开朗,对其意心知肚明,为打消二人的顾虑,欣然接受。仇舵主乐呵呵地上前,想要服侍,被公孙施拒绝。仇舵主亦不恼怒,依旧笑呵呵地转身离去。
入席后,公孙施举起酒杯道:”此杯酒奴家先敬三位。“说完,将杯中之洒一饮而尽。举着空杯,笑吟吟地看着三人,司马相如本来就不知情,也喜滋滋地一饮而尽,还赞不绝口道:”好酒!好酒!“
晁衡与嬬然相顾一眼,无奈地尽了杯中酒。嬬然虽是匈奴公主,但不善饮酒。即便兴致浓厚时所饮之酒皆为奶酒,毫无力度可言。今日饮得烈酒,饮地过急,不由地呛得直淌眼泪。
公孙施扑哧一笑道:”奴家看这位小姐,非汉家之人吧?“嬬然本就对她有所戒备,听得她的话,心下提防,呛声道:“你不要胡扯,我本就汉人。”
公孙施也不气恼,依旧面带笑靥道:“哦?那奴家敢问小姐尊姓大名?”嬬然道:“晁嬬。”说着还认真地点了点螓首。公孙施巧笑倩兮问晁衡道:“那公子尊姓大名?”晁衡寻思该不该说实情,如果以实相告,如何解释他与嬬然的关系,只好谎言道:”在下王吉。“公孙施不置可否,古怪地一笑,看着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正在诧异,晁衡如何不据实而言,他本就是本分之人,如实相告道:“在下司马相如。”公孙施听闻肃然道:“原来是司马相公,奴家失礼了。”起身道了个万福,又道:“奴家拜读相公‘如玉赋’和’美人赋‘,三月不知肉味。”
司马相如谦虚道:“皆是在下胡乱而作,让小姐见笑了。”晁衡笑道:“如此良辰美景,相如兄何不赋得一首。”司马相如亦不推辞,点头道:“依王兄所言,在下赋诗一首,以谢小姐款待之情。”
司马相如起身,思忖片刻,从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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