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盎坐在车上,车马虽一路狂奔,其还犹嫌不足,催促多次,见得安陵邑高大的城门才稍平静,想起晁衡不愿助他,不免又破口大骂一番,待到得季心府中,忍不住得意一番,还美其名曰:金蝉脱壳。他哪里又会想到,他刚出家门,就被人盯梢,苦于是光天化日,一时无法下手,才让其逃脱。但是季心府已被人看死,只待袁盎出门,便会乘机下手。
晁衡目送袁盎出得衙门,便换装去得陇人酒肆,刚坐定,便有一人从其身旁经过,塞给他一绢书,晁衡连忙展开,只见上面写道:安陵邑。晁衡看后,想再找来人,已无迹可寻。晁衡明白,此乃梁王托人传信于他,有催促之意。想到如果自己冒然下手,就会被梁王抓住把柄,到那时百口莫辩。苦思许久,城中已是灯火通明,才想到,何不隐匿几日,让梁王无法找到自己,再暗中监视,拿到证据,便会反客为主。
又想到袁盎已躲进安陵邑,而且风声亦紧,梁王几日内定会有所收敛。梁王若是一直无法找到自己,便会失去耐心,亦会铤而走险,杀了袁盎。自己只要每夜监视梁王府,便可。想到这,不禁笑了,匆忙用完膳食,到得市上,买了顶青箬笠,动身前往安门大街,到了安门大街,恰巧在梁王府不远处,就有一客栈,客栈有一间客房的窗户正好可以看见梁王的大门。晁衡走进客栈,要了一间房,指名要临街那间,掌柜一脸无奈,如实相告,此房已有客人。晁衡拿出自己京兆尹的身份,逼迫掌柜让那客人,让出客房。
掌柜岂敢有依,来到房门外,敲了半晌的门,里面才传出来懒洋洋的女子声音,问道:“何人?”掌柜陪笑道:“客官,此间客房已被官府征用,还望客官能通融。”
未几,一女子极不情愿地打开了门,站在门口道:“官府征用整个客栈?”掌柜笑道:“只征用一间而已。”女子不依道:“为何偏偏是此间?”掌柜为难的看着晁衡,女子也是不想让掌柜为难又问道:”可还有别间。“掌柜一脸尴尬,摇头道:”已无别间。“女子尖叫道:”你莫非,想让我在外面过夜不成。“晁衡摆手让他离开,掌柜不敢逗留,转身就走。女子盯着晁衡问道:”前几日,为何不见征用?“
晁衡打着官腔,装得一脸凶样,狠狠道:“官府征用,还需向你回禀?”女子亦不是好相与之人,嚷道:”你们官府就是如此不讲理?“
晁衡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入房中。女子大惊,胡乱挣扎,张口咬在晁衡的手上,晁衡吃痛,放下手,女子想要大喊,一把剑已架在她的脖子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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