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知其想说什么,但还是装作不解地问道:”你我兄弟二人,有何话直和管讲来,又何用如此客套?“程珲扭捏道:”小弟想大哥保得媒,将那毗陵郡主刘娇说与我为妇。“晁衡笑道:”此事有何难?只不过......。“程珲本已大喜,见得晁衡不直爽,不免焦躁地问道:”有何疑难之处?“
晁衡叹道:”朝廷虽下明文,只追究七王之罪,其余人等皆赦无罪。但是.....。“晁衡故意逗他,话说一半,慢条斯理地咪了口酒,程珲又急道:”大哥今日如何这般不痛快,让小弟好生烦闷?“说完昂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自顾自地挹了一杯。
晁衡笑道:”你无须焦虑,待我把话说完。皇上明面上说不追究,但是心中岂能无顾虑,你若是娶得郡主,恐日后升迁之路异常艰辛。“程珲木讷道:”即便再无升迁又有何忧?“晁衡摇头道:”此事你尚未问过伯父,我想他也不会应允。”程珲道:“父亲最能听得大哥之言,若是大哥在父亲面前美言几句,此事便有八成把握。”晁衡点头道:“我尽力而为。”程珲大喜,举杯敬晁衡一杯,晁衡饮尽,看向窗外,想到刘娇如此搔首弄姿之人,若不言语敲打一番,定不会甘心。
二人回到营中,晁衡命人请来程不识,将此事原原本本地说与他听,程不识起初不愿,但在程珲苦苦哀求和晁衡的劝导下,才勉强同意,还一直告诫此事暂且不得声张,待回长安后,访得朝廷之意再公布。
晁衡独自一人去了趟刘驹的府上,刘驹见到晁衡到来,惶恐不安,倒是刘娇见得晁衡一人前来,心中估摸猜出其意,但是故作矜持,笑道:“将军前来,是通知我父女可以离开此地吗?”
晁衡见其装腔作势之模样,不禁眉头直蹙,说道:“本将前来,欲为你保媒?”刘驹听闻,目瞪口呆地看着刘娇。刘娇笑道:“莫非将军是为自己保得媒么?”说完捂嘴媚笑不已,晁衡见了气不打一处来,暗想你刚才那端庄模样不未及片刻,便已原形毕露了,遂摇头道:“我为程珲将军保得此媒。”
刘娇不置可否,装作害羞样,刘驹憨笑道:“既是将军保媒,我亦无话可说。”晁衡冷冷道:“你且不必看在本将之面,亦可拒绝,本将有言在先,还是会放得你父女二人离去,不加阻拦。”
刘驹热脸贴上了冷腚,一脸窘态,倒是刘娇无惧地说道:“但若是应允我一条件,我便同意?”说完,昂首挺胸,装作毫不畏惧状,晁衡不想与其纠缠,说道:“你只管说来,允不允我也不能作主。须告诉程将军,才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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