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点头道:“记得。去睢阳的路上,我曾问过你,可你过未说。”刘婧道:“我今日可以告诉你。”将那日晁太公所说之话,原本细细道来。晁衡欷歔道:“想不到大父竟如此周到。”想着与大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由得黯然销魂。刘婧未打扰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片刻后,晁衡问道:“大父还说什么了?”刘婧支支吾吾道:“没有了。”晁衡点头,发觉不对,若只是此事,刘婧何须隐瞒,早就可坦然相告。直到如今方说,又是这般闪烁其词,定有掩饰。试探地问道:“真没有了?怕是还有何隐讳之事,未说吧?”刘婧急了,跺了跺脚,娇嗔道:“说了没有,便是没有,还有何好问?”说完斗气地转过身去,晁衡看着她那言不由衷的样子,会心一笑,说道:“好!好!好!我相信,既然婧儿说没有,那肯定没有。”
刘婧这才转过身来,看着晁衡,见他面带笑容,更不愿意了,羞恼道:“你既已相信,却又何故哂笑?”晁衡哭笑不得,见田婉儿与赵涉走来,便不再言。
刘婧并未看到二人,用其娇小的右手,捶了一把晁衡的胸膛道:“为何不敢解释?”田婉儿并未听到二人的话,但看到了刘婧捶晁衡的胸口,一怔,快步护在晁衡的向前,怒目而视道:“你为何殴打衡哥哥?”
赵涉在旁未敢插言,刘婧见到田婉儿如此护着晁衡,禁不住白了晁衡一眼,责怪他为何不提醒自己。继而又向田婉儿解释道:”我是与你衡哥哥,嬉戏。“田婉儿听言,凝睇着晁衡,晁衡亦笑着点头道:”正是。“田婉儿这才不放在心上,愧疚道:”抱歉,是我误解你了。“刘婧只是付诸一笑。
晁衡为刘婧介绍赵涉道:”此乃我与你说起过的,四弟赵涉。“赵涉揖首一拜,刘婧笑道:”我认识你,当日在广陵曾见过。“众人都知此事,赵涉羞愧地低下脑袋,刘婧道:”你不必再意,亏得你未投奔吴国,若不然,此时你亦是叛贼。“赵涉闻言,感慨道:”若不是急于表现,想求得一官半职,何故被其吴王所伤,正因为如此,才让人看透其真面目。“
刘婧神秘地晁衡笑道:”那日在广陵,郝甲不在城内,你可知他为何又突然回到城内?“晁衡恍然道:”原来,郝神医是你所请。“刘婧笑道:”正是。我曾告诉你我有位师傅。他就是郝甲。“赵涉闻听,热泪盈眶,对刘婧一拜,说道:“赵涉此命为大哥和郡主所救,还望受此一拜。”晁衡扶起他,刘婧说道:“既然你已与晁衡结义,本就自家人,又何须与我如此客气。”
田婉儿迷惘地问道:“何故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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