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狠心扔掉一个尚在襁褓婴儿的人,又怎么会知道我被谁收养,如今找上门来的人,到底是我真的生|母,还是有人需要这么个人存在来构陷母亲呢?”
姜婳是不是他的生|母,檀煜熠已经很确定。
但是,这话从陆寻芳嘴里说出来,檀煜熠本能觉得这是个陷阱。
连太夫人都在堂上坐着,这事怎么都透着一股不大寻常的气息。
陆寻芳迷惑地看向檀煜熠,他的反应怎么跟预判的不一样?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在扯谎,故意陷害老太太?”陆寻芳气急。
檀煜熠却平静的像是听了个笑话,“不然呢?故意陷害大哥和大嫂吗?不要总想着搞事情,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是一样,无父无母的婴儿,老太太大可以直接送孤儿院,何必亲自养在身边呢?”
陆寻芳试图据理力争,“无缘无故的收个养子,外头都不晓得传承了什么样。老太太做事的风格你是清楚的,这里头要是没半点猫腻,她能把你养在眼皮子底下?”
“三弟妹果然是艺高人胆大,老太太的跟前也敢这么放肆。你也说了那天是我婚礼,老太太要应酬宾客连轴转,分出神来已经是几天后。”
谢荣焉解释,“再说傅家的家规,也没有在大喜的日子做那样造孽的事。这个送孩子的人,想来也很清楚这一点,你也不必抓着这点攻击老太太。”
“那大嫂又何必硬洗呢?老太太什么都知道,却还要领养一个煜熠,大家有怀疑,难道不许求证了吗?”
陆寻芳怼的就是谢荣焉,“还是说谁也不能怀疑老太太?即便是掌家的主母也要明辨是非吧?”
“三弟妹觉得什么对错呢?长者行善在你眼里却解读出作恶的嫌疑,你主观认定这件事有猫腻,即便真|相放在你面前,你也疑心是造了假的,你让老太太怎么解释?”
薛定谔的真|相,谢荣焉很反感陆寻芳掩耳盗铃的行为,“反正你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不一样的声音。这样的对峙有任何意义吗?相互攻击,咬着对方就妄图连血带肉的猛扯一口下来?”
“大嫂是觉得我故意针对老太太?我哪有这个胆子?”陆寻芳丝毫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家里都是老太太说了算,我实在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不过是看姜女士实在可怜而已。”
“大嫂,这孩子到底是姜女士扔在教堂的,还是老太太知道了他是大哥的亲儿子才抢过来的?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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