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偏有人非要再把话题扯回来,“刚说起造谣的事,您可要给儿媳一个公道才是。”
陆寻芳脸上的泪迹还未干,反正咬死了温雅宝就是这个造谣的人。
只要能定性,那攀咬温雅宝,就是攀咬老太太。
最好能一锅端了,从此福园变天。
傅家后宅也可以换个主母。
即便不会是她,陆寻芳也觉得过瘾痛快。
“不过闲话而,何故飞要腥风血雨的闹一场?一个个都是吃饱了撑的吗?”傅老拉下了脸,不悦都写在了脸上。
“老大媳妇都没着急,老太太被你们窦娥一样冤着,反倒是你们这些毫不相干的人一再要公道。”
傅老冷笑,鹰隼般的眸子危险地眯着,“要什么公道,谁差你公道了?人是你约的,惹出了事故你就一点错处没有?”
是非对错,万花丛中过的傅老,只要想判断,还是不容易。
“非要闹事,想好了后果,再开口。”
傅老奉行家和万事兴。
哪怕静水深流,表面上也必须是一池静水。
有人非要打破这个平衡,她就必须承担所有的后果。
这是傅老的原则。
“接着说,还有指控,一道吐干净,免得隔夜憋的你辛苦。”
傅老夫妇的火力都集中在了陆寻芳身上。
是她一再要求公道。
“你要公道是吗?”傅老夫人唇角漾开灿若云霞的笑意,“我就给你公道。”
傅老夫人转去看温雅宝,骤然眼神变的温柔了许多。
“雅宝,你也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雅宝垂眸,考虑了片刻,还是选择缄默,“闲坐不论他人是非,我只说自己经历的。赴约了,确实有一段时间被敲晕失去了一段时间,我醒来后想要离开,走到和三夫人约见的树下,碰上时邺被刺杀。”
她用词很谨慎,只描述了事件发生的时间地点和过程。
并没有用任何模棱两可引导性质的词,提及任何会被误解的细节。
“至于福园的八卦,我是略有耳闻,仅此而已。”
谈霍希,也就是檀小四爷,檀煜熠,他的事,温雅宝从慕成雪那,从傅老夫人那,从傅时邺那,已经听过三个版本。
而陆寻芳这版,没有任何心意。
其实,让她震惊的,只是白瑶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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