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岚终于撕开了她面具的裂缝,“当年我确实有自己的顾虑没有如实把珍珠项链交给警方,如果雅宝向检察署重新申请调查,我会把知道全数告知,包括我的怀疑。”
虞紫莺微眯着眼睛看着温华岚,哂笑,“如果事情这么简单,当初检察署也不会因为证据不足而草草结案。我不管你在怀疑什么,你父亲的意外和她那桩意外根本无关。我是不喜欢阮瑾瑜,还不至于恨不得让她死。”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遮去了大半窗外透进来的光线。
充满岁月痕迹的脸有些许病态的苍白,依旧拢在阴影里。
沉重的步子渐渐迈向温华岚,“我还不至于为了她断送自己的后半生,你觉得我的脑子会想不出一个借刀杀|人的办法吗?何况,要是我的手笔,还会留下珍珠项链这么明显的线索,等检察署来查我吗?”
是自辩,也是狡辩。
这些年,温华岚有过很多的猜想。
老太太的反问,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温宅里,还有一个人,比老太太更希望嫂子彻底消失。
韦铃兰。
那个一直想做温夫人而不得的韦铃兰。
她刚好在那个时候怀了孕,就想着取而代之,成为温夫人。
老太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一幅隔山观虎斗,坐等渔翁之利的架势。
温宅里闹得多乱,她都不管。
而温华岚那个混账又糊涂的哥哥,却很享受两个女人在为他吃醋争夺的场景。
事情闹到最后,温华岚没想到阮瑾瑜会成为这场闹剧最大的牺牲品。
“谁都能想到的逻辑,怕不是您的反套路。您说的对,也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也可能是您借刀杀|人。”
温华岚忽然就释然了,“既然您觉得没问题,我想我要的答案已经有了。我和配合雅宝,把当年隐藏的秘密和检察署全盘托出。”
她忽展笑言,“既然您和这件事无关那我就放心了,反正那位现在已经在检察署的牢狱里,多一份罪名,少一份罪名,无非是在里面待多久的问题。”
虞紫莺也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感谢女儿,替我除了这麻烦。既然你有心替那个女人讨个公道,是不是应该,把那个私生女也一并弄出温|家?”
见过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没见过这般蹬鼻子上脸的。
“妍妍是哥哥私生女,可她已经被您记在了名下,已经在温|家的户口簿上。盛京的人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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