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谈霍希的身份,即便是查不到,也能猜到几分。
就温雅宝反馈的消息,慕天河应该是把谈霍希的身世摸的一清二楚。
“养母?那老东西的年纪都能做我祖母了,她算我哪门子的母亲。蓬莱山神经病院关着的那一位,才是我正儿八经的母亲。”
谈霍希的眼睛危险的半眯着,话也毫不留情面。
邪肆的眉眼,此刻溢满了恨意。
傅时邺倒也不惊讶,“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看来,你也是一早就知道了。很意外吗?你能有渠道知道的消息,我一样有渠道能了解。就像你和她为什么会是现在的关系,需要我斟字酌句的点清楚吗?“
谈霍希似拿捏住了他的把柄,笑的肆无忌惮。
除却眼底的一片冰封的寒意,如刀子一般扎向傅时邺。
”私下里没什么不能说的,一家之言不足信,如果你只是想用录音套话驳舆论,你大概率会被舆论反噬。四叔,有些话只能揣着明白糊涂往外说,就算你拆了傅家又能怎样?“
傅时邺有恃无恐,神色默然,眼底更是一池平湖,毫无波澜。
他的平静,激怒了谈霍希。
“我可不敢把傅家给拆了,可是傅时邺,我的存在多少会让你母亲恶心,你说那老东西要是和你母亲闹翻了,你猜往后的日子,究竟是你好过,还是我好过呢?”
谈霍希挑衅的扬了扬眉,“不过我若宁为玉碎
,傅家又有多少的把握能保的住瓦全呢?傅家到底怎么样,如果这些丑事都被曝光,你觉得,云腾的股价会不受到半点影响吗?”
这些威胁,傅时邺听的太多了。
每次有人想要以此为威胁,他都是不屑一顾。
都不稀多给一个眼神。
“你可以试试以卵击石的痛快,有些事不让你做,你就真的不会去做吗?”
傅时邺意味深长的笑笑,“我从来不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所以,扼住媒体的咽喉,让我没有任何渠道发声是吗?”谈霍希冷笑。
“我的手腕向来简单粗暴,你觉得有开口机会的可能有多大?不妨押个注,我输净身出户怎么样。”傅时邺的笃定,简直扎了谈霍希的肺管子。
他永远一副君临天下的淡定,从来底气十足,从容不慌。
“筹码够厉害的,你是笃定了我会输是吗?”
“显而易见。”
“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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