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觉得正前方的温雅宝就是白瑶,他骤然朝她冲过来,“小贱|人,仗着怀|孕,跑去老太太跟前告状,就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吧!爷今儿就打你了!怎么着!”
傅时盛的脚还没踹过来,温雅宝先一脚踢的傅时盛双|腿跪地。
她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很清脆的一声重响。
众人皆是一惊,其他人七手八脚去拉烂醉如泥被温雅宝一掌扇晕的傅时盛。
傅时邺虚抬手,象征性的挡了挡温雅宝,“他虽然可憎,但上有老太太,下有小姑姑,多的是管教他的人,别犯了忌惹自己一身骚。”
傅裴素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她很记仇。
当着旁人的面,傅时邺不好提醒的太刻意。
“就他刚才羞辱已故亡妻的那些话,就是打死也死不足惜!”
温雅宝怒意没有半分削减,眉心狠狠的拧成了一个川字。
“可他到底是傅裴素的儿子,雅宝,别和自己过不去。”傅时邺知道她在盛怒之下,也没敢太拦着。
他转而对架着傅时盛的人说,“老太太的意思既然是让时盛自己爬上去,到祖宗面前忏悔,自然希望他是诚心实意悔过的。”
傅时邺在傅家的地位,可比这位赘婿生的孩子要夯实许多。
不乏有人谄媚问:“该怎么做,还请傅总指点指点。”
傅时邺这才看向温雅宝,暗示之意已然明显,“这得问问温小姐。”
经过傅时邺这一搅和,温雅宝的意思就成了傅老夫人的意思。
万事有傅时邺撑着,众人面面相觑了片刻。
最后领头的推搡出来一个人问,“温小姐,还请您给个指示。”
“既然老太太要盛少亲自上山去向祖宗请罪,他醉的像是一滩烂泥,你们要是背着扛着他上去,可不是拂了老太太的意思?”
温雅宝强忍着怒意,冷笑,“事到如今,也只能给盛少先醒酒了。他满口的污言秽语,再让傅家的列祖列宗污了耳朵,你们才知道老太太的厉害。”
傅老夫人也早就有了收拾傅时盛的想法,他是该吃些苦头,才知道人该怎么做。醒酒的手段无非那些。
那几个人,先是叫了傅时盛,发现他昏死过去,一点反应也没有。
温雅宝倚在车头,抱臂瞪着瘫倒在地上的傅时盛。
唇角的讥讽就没下去过,她挑眉,唇角再次勾起,“你们是打算磨洋工,拖到天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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