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酒酒还是招老太太疼的。
温雅宝不太想提她,敷衍着打岔,“我哪里有那个本事,从贺家这位千娇万宠的小公主口中套话。她来您这哭,怕也不是哭给我看的,您是不是问错人了?”
半是玩笑把话题掀了过去,傅老夫人也顺着她的话往下捋:“倒也是,小韫倒是和酒酒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不过这两日|他身上不爽快,在宅子里猫着没什么动静,连园子都越发懒得去逛了。”
傅老夫人的话里画外都透着疑惑,“这两个孩子从前倒是蛮好的,只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避着不愿意在一块玩了。”
“小韫身上不爽快,大约是过了这一阵就好了。小孩子嘛,总也少不了闹别扭。”温雅宝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傅时韫过敏不舒服她倒是被迫知道的。
傅时邺把富贵往她那送,倒也没撒谎。
“小孩子家闹别扭确实没什么,可他们两个都十八了,也算是大人了,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绊几句口角就做出这老死不相往来的腔调。”
傅老夫人分明是宠溺的微笑,“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温雅宝只是陪着笑,一路扶着傅老夫人进了湖心亭。
湖心亭里置了一把焦尾古琴。
温雅宝扶着傅老夫人坐下,走到琴案之前,伸手触过琴弦。
泛音空灵缥缈,音色清冽沉稳。
“好琴。”温雅宝忍不住夸赞。
市面上相同质素的古琴不是在私人收藏家手里,便是在拍卖行博物馆供着。
“家常抚的琴,随便弹弹罢了。”
傅老夫人的口吻再寻常不过。
她确实有这样凡尔赛的资本。
“古琴自古有五不弹,我今天这样的打扮怕是亵渎了它。老太太还请开恩,不如换了筝来?”
这把琴太过珍贵,一时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曲子来配。
好的琴,演奏之前,最好是的挑个晴好的日子,焚香沐浴,在心情最平和的时候坐下来弹。
对面是知己。
远山流水,是缺一不可。
很显然,她和傅老夫人也算不上什么知己。
怎么样都不对,琴再好,温雅宝也不会坐下来弹。
“怡情养性,筝终究差了些。”傅老夫人知道她是钻营此道,便也没有为难。
唤了玉竹和连翘过来,抱走了古琴换了筝上来。
傅家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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