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无证据,无法验证。
“谈何平等!雅宝,如果你嫁给了傅时邺,傅家的人会像你对待他一样对待你吗?这可能吗?”
白瑶在福园受尽了白眼,深宅里的拜高踩低从来不在明面上。
暗里的针,扎的你连疼都叫不出来。
“别人要怎么看你,你管不了更控制不住。”
温雅宝比白瑶豁的出去,也活的更明白,“在这沈宅里,如果连你自己都不愿善待自己,谁会在意你的感受?”
她的手从白瑶的脸颊落下来,轻轻的贴在白瑶的小|腹上。
“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何必把孩子带到世界上受苦呢?不是自己的宝贝,谁会真心疼他呢?即便是长孙又如何?”
温雅宝隐晦的提点他,“傅时邺不是老太太头里的长孙,结果如何?他为什么受宠,没有谢家的荣耀光辉撑着,能有如今着满心的偏爱?”
她一点一点粉碎了白瑶不着实际的幻想和希冀。
“别做梦了,福园的生态未必有邵娱简单。你指望别人对你存有善心,那是给别人递刀子,唯有你自己才能帮你自己。”
言尽于此,这都听不进去,那便也不值得她再费口舌。
“我能怎样,你教我,我还能怎样?”白瑶情绪激动,一把甩开了温雅宝的手,“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蚍蜉撼树,你觉得我又有几分胜算?”
温雅宝被她问的有些失神。
就在前段时间,何尝不是同样的境地。
甚至那时的温雅宝,处境还没有她如今好。
一直觉得只要活下去,就会有希望。
“是啊!你有没有胜算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接盘你的负能量?凭什么?”
温雅宝泠泠的笑着,“凭你是盛少奶奶吗?若不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至于可怜你,一趟又一趟踏进这令我窒息的地方。”
“婚礼之前,没有下次了。我只是答应了做伴娘,我可没义务帮你处理其他的事。要不要报|警,要不要把委屈闹出个说法,都是你自己的事。”
温雅宝长出一口气,“我会跟老太太说,你喜欢姜花,捧花要是弃用姜花,这婚大概是结不了了,剩下的你自己看吧!”
无奈的眼神扫过她脸颊的青紫,温雅宝咬牙,狠心的拿起了茶几上的花册离开。
按照离开前的说法,温雅宝回了傅老夫人。
“如果还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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