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女士进了监|狱,就是我的手笔,而如今她们母女的如意算盘也算鸡飞蛋打,穷寇莫追的道理,邵总没听过吗?”
温雅宝之所以没有继续在韦女士母女身上留心,也是因为乔老夫人比她更不希望这母女卷土重来。
有人介意她们的存在,温雅宝实在没必要继续和她们纠缠。
乔老夫人多宝贝乔然,就有多恨染指乔然的人。
温雅宝实在不必有后顾之忧,她真正要担心的,只有温|家的老太太。
被她摆了这一道,尤其是韦铃兰如今还怀了孕。
且不论这孩子是怎么来的,老太太为了儿子的子嗣和颜面,总不会坐以待毙。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也不是没可能。
“温雅妍还在温|家,你谋的好算计,都是狐狸她能放过你?温小姐,你的警惕性未免也太低了。到底是你把人送进去的,还是那谁家的老太太把人送进去的?”
温雅宝是只聪明的小狐狸,即便再聪明也未必有乔老夫人的阅历。
乔家那点事,不是没有风声透出来。
邵宴行只是不信,这一切的幕后主使会是温雅宝。
每每思及,总是不寒而栗。
“我和韦女士母女斗的死去活来,那位只要暗地里把人送出国就好。如果不是我找上门,她未必愿意管这闲事。邵总旁敲侧击不就是想确定这事到底是谁出的主意吗?”淡然的眼神里,有执着的坚定,“我的主意,也是我在执行。不惜以身犯险,用自己做诱饵。不过,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即便我没有放假消息,她们未必就不会拉我下地|狱。”
她坦诚的令人心惊。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勾搭在一起的?”邵宴行此刻正迷失在瓜田里,随便挪动一步,都是个惊天大瓜。
“大概妍妍觉得,暗度陈仓还不过瘾。直接放料挑衅,暗戳戳的刺激着我的神经,大概对她来说比较舒适,她和韦女士不愧母女。”
温雅宝啧啧道,“其实,他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那会我正参加邵娱的选秀,半决赛收到一束来自那位的红玫瑰,贺卡里夹着一张房卡。落笔的字迹,即便精心修饰过,依旧是眼熟都能一眼认出,尤其是贺卡上熟悉的定制香氛。”
嗓子眼有些发|痒,温雅宝顿住,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压了压,“那时候我只是怀疑,后来的几次爆料,直到我看到掌上明珠的手链才敢确定。后面的事全挤在了一起,而且我觉得邵总的耐心也快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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