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又如何能听不出其中深意,打量她的眼神,只是微微沉了沉。
“你说的也有道理,盛儿虽然胡闹,他母亲也是叫人跟着的,闹不出什么乱子,这个白丫头可以放心,你也可以放心。”
闹不起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傅老夫人还真是一个经典的太极选手。
极其擅长借力打力,推脱的温雅宝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只是和盛少也有片面之缘,多嘴多心的提一句。您要见怪,我便要无地自容了。”
温雅宝不能只图痛快,让白瑶的处境更难堪。
提醒也提醒了,傅家的家事,她干涉的深了,才是不懂事。
“有话说便是,只当闲聊家常,没人会把闲话放在心上。理是越辩越明,若有了顾忌,什么都不肯说了,岂不是生了嫌隙,凭白被人挑拨了关系去?”
傅老夫人敛了眼神,满脸慈爱的笑意,“眼见也未必为真,你在可怜那丫头的时候,可有想过,她为什么心甘情愿走进福园来呢?”
事出有因,傅老夫人也只点到即止。
“明白的,是我|草率唐突了。”
温雅宝低垂下头,不再说话。
傅老夫人满意的端起了茶盏,呷了一口:“这是荷花花露泡的茶,我只嫌金桂劈头盖脸的香气兜的上头,只用了松叶和莲叶,连翘做主添了莲心,最是败火的,你也尝尝。”
温雅宝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着品茶。
茶汤清冽,带着几分微苦的松香。
确实沁人心脾。
多喝了两口,觉得心境也平和了不少。
傅时邺又钓了几尾浪里白条。
傅老夫人直笑着拍掌,“过了夜,让小厨房用酒酿火腿蒸了,送于你|爷爷和母亲尝尝。这两猫似的,一天闻不见腥气就馋。”
“老爷子的胃口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清淡了?老太太要偏心母亲,实在不必这么明目张胆,小心老爷子吃醋。”
傅时邺揶揄着叫了温雅宝过去帮忙,把鱼钩上的猎物取下来。
“他的身体自己不知道保养,还叫那边那个挑唆着糟|蹋自己。我是管不了的,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都是古来稀的年纪了,还学不会庄重。”
傅老夫人扯了扯唇,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嘲讽。
原来盛少的放|荡,在傅家是有迹可循的。
温雅宝心下却更加肯定了,白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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