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而放诞的声线,夸张的令人头皮发麻。
“何况,温小姐即没勾|引我,也没纠缠我。是我一厢情愿喜欢她,想娶她,想独霸她,就和傅总青梅竹马的贺小姐是一样的心思,一样的没皮没脸。”
邵宴行故意把粉钻往傅时邺面前怼,“既然你不觉得需要保持距离,那又何必要求我和温小姐保持距离呢?做人不好太双标的。你和温小姐男未婚女未嫁,谈个恋爱而已,我要能撬动这墙角,也就说明你们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相爱。”
他从鼻腔挤出一声轻蔑的笑意,“或许你的贺小姐,你的酒酒也如我这般想的。你要觉得正大光明在你面前求婚雅宝很恶心,那也请你顺便觉得你的酒酒在背后软刀子一刀刀扎在雅宝心口上的行为也很恶心才是。”
混闹惯了的邵宴行无所畏惧。
温雅宝抹着遮瑕的手,却意外僵住。
他虽胡闹话也讲的难听,但也实实在在是替她在出气。
设身处地为她辩驳了一番,却没有一句不在理上。
贺酒酒的纠缠不断,直说绿茶也不为过。
只是这些话若是从温雅宝口中说出来,就是矫情做作,不够体贴不懂事。
做为傅时邺的女朋友,怎么能和世家的妹妹太过计较。
这个妹妹,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明恋着傅时邺的。
委屈有一瞬是从心头划过,又瞬间烟消云散。
一笔算不清的账,不听也罢。
“两位慢慢聊,我先撤了。”温雅宝一副与我无关,瓜别来追我的姿态。
光速消失。
“傅总和青梅竹马的酒酒妹妹,可跳的尽兴?”邵宴行把戒盒盖了回去,八卦的凑近傅时邺,“依我看,傅总和贺小姐跳的很开心。雅宝就算再没脾气,白占着女朋友的名义,却只能让人看笑话。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只老虎。”
邵宴行最看不惯傅时邺什么都占尽的便宜,却总不是很珍惜的模样。
谢荣焉即便再爱重她,未必老太太跟前,温雅宝也这般珍贵,“我也不妨和傅总直说,我和雅宝之间是曾有些误会。也正是这点误会,让她并不是那么喜欢我,这些都是无妨的。只要她的身边不是你,我便有法子将她捧在掌心里宠爱一辈子。我这人虽然混不吝,做事也没有章法可言,但是……”
谢荣侯刻意顿了片刻,眼刀在傅时邺脸上刮过,才咬着后槽牙冷笑着继续,“我邵宴行这人就是说一不二,早前愿意放她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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