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倒是惯会避重就轻,我也不卖关子了,时邺是错把心动做心痛。我只是好奇,你们的关系也未必亲密到我想的份上。”
贺朝年低笑,“温小姐的手腕,也确实比我想象的更厉害。但愿温小姐不要机关算尽,反误了自己的前程。”
这警告听的人很不舒服,温雅宝也懒得再装下去,“其实贺总要是真的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去问时邺?如果是连他都不想提的,您觉得我敢跟您透露半个字吗?”
温雅宝真想把“管太宽”三个字打在贺朝年脑门上。
“我还有事,就是想跟贺总道声谢,就不叨扰贺总晨跑了,再见。”
温雅宝没等贺朝年回应,就挂了电话。
贺朝年对她似乎有莫名的敌意,每次聊天都以不欢而散收场。
好像是在发泄对她这个入侵者的不满。
领地意识太过强烈。
温雅宝理解他的情绪,但是无法接受他永无止境的试探。
傅时邺不可能永远一个人。
只要他不喜欢,那个人就不可能是贺酒酒。
温雅宝是真的有点看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们这么努力的想要撮合傅时邺和贺酒酒,傅时韫就不会觉得尴尬么?
两家长辈要知道他们存了这样的心思,还会允准他们四个厮混在一处?
温雅宝倒是没把贺朝年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笑话听过就算。
车子停在了集训的指定地点。
温雅宝下车,才看清开门的是胡云飞。
谢荣焉的特助。
那刚才她和贺朝年的对话,岂不是……被他听了个彻底?
也不对,是她单方面“挑衅”。
有些歧义满点的话,她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胡特助,我刚才……”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简明扼要才能说清楚。
胡云飞倒是比她更从容:“温小姐放心,我嘴巴很严,知道什么该说,更知道什么不该说。”
温雅宝怔了几秒,才勉强把受惊的情绪压下去:“胡特助怎么兼职当起司机了?”
“司机生病了调度不开,正好谢总让我深耕公司业务,跟进项目学习一些经验。”胡云飞是微服私访来了,他戴好口罩,微笑着解释,“温小姐就别叫我胡特助了,委屈温小姐就先叫我小|胡吧。”
温雅宝从善如流,“好的,那就请小|胡司机多多关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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