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记仇的!那我要怎么称呼你啊?贺小姐!”
温雅宝的眼神,顺着傅时邺他们离开的方向寻过去,话却是在问贺酒酒,“我总不能叫你喂吧!”
“随便你!”
贺酒酒干巴巴的挤出这一句。
“贺总刚才让你照顾我,贺小姐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温雅宝反正是闲的无聊,眼神扫了扫周围那些不认识的人,“你光顾着和我斗嘴,一直晾着你的朋友们也不太好吧!”
“我哥拜托我照顾你的,要不然谁愿意跟你待在一块?你以为我愿意啊!”
贺酒酒垂着头抱怨,已然没有最开始隆重登场的气势。
气鼓鼓的像只河豚。
看起来很好rua的样子。
“我一个人没关系的,你可以先去招待客人,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温雅宝的话音落下,贺酒酒立刻有了情绪,板着脸就走了。
小姑娘翻脸比翻书还快。
无聊的摇着手里的香槟,修长的杯壁倒映着一个挺拔的身影。
渐行渐近。
-
傅时邺被贺朝年拽到了角落里。
疾步匆匆,让傅时邺的眉峰几乎拧到一起。
有种被冒犯的怒意,从深蹙的眉心浮现:“她对环境不太熟,还是个生面孔,你有事快说。”
“时邺,你和温小姐在一起了?”贺朝年的话,带着强烈的怀疑,以及主观不信任。
“需要我再强调一遍她的身份吗?”傅时邺不耐烦的扬眉,“我一直以来只把酒酒当妹妹,就像你对时韫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把时韫当弟弟呢?”
贺朝年存心要杠,“万一,不是呢?”
“你要真对时韫有不一样的感情我也拦不住,我能控制的只有自己,你也应该清楚两家长辈的想法。”
傅时邺觉得长辈的想法和安排,更适合贺酒酒,“时韫更适合酒酒,当然如果你要有什么其他想法,也不是不可以。时韫的命都是贺家的……贺家是他最好的归处。”
“可你明明知道酒酒喜欢你。”贺朝年这还是第一次直接了当的点名这件事。
窗户纸一旦被撕开一个角,就再也归不了平静。
“朝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如果感情稳定我们会结婚。你现在的行为,是在把酒酒往火坑里推。”
傅时邺委婉的没有提小|三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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