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闹!执法记录仪都录着呢!怎么,还想当着我们的面打一架是怎么着?”高瘦的警员,做完纪录,终于有空管管这边的混乱局面,“都给我安静一下,事情大概我都了解清楚了,现在有几个问题,想跟各位核实一下。”
另外一个稍胖的警员,直接点名:“温雅妍是哪位?”
“是我。”
稍胖的警员上下打量了一番,侧身和高瘦的警员嘀咕了一会,才开口说:“有三拨人是吧,我们分开来问好伐。”
“温雅妍和韦铃兰跟我出去花园里问话,其他人待在原地,不要交头接耳,不要串供。”
高瘦的警员正要带韦铃兰母女出去。
乔老夫人及时开口说:“大热的天,楼上有会客间,一早打的空调,何必费那功夫出去嗮太阳。是我们劳烦两位了,请跟管家上楼。”
“不知道两位喜欢喝点什么?茉莉花茶怎么样?解渴又提神。”
惊蛰体贴的将高瘦的警员请上楼,后头的佣人押着韦铃兰母女上楼,“厨房还有早上新做的酥点,恐怕一时半刻也问不完了,白错过了饭点,能垫垫肚子也是好的。”
“那就麻烦管家了。”
乔家很客气,自然也在警员这边争取足了好感。
惊蛰留了两个佣人在会客室,送完茶水点心后,就乖顺的退出去。
高瘦的警员,把执法记录仪打开。
在韦铃兰母女对面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直接了开口询问:“根据我们在乔家管家口中得知,温雅妍女士,你是拿着一块白玉凤佩上门来逼婚乔然乔先生的吗?”
“我确实拿了白玉凤佩来和乔家谈结婚的,但事实并非是乔家人说的那样。我和乔少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是我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两家长辈定下的婚约。”
温雅妍立刻换上了楚楚可怜的面孔,清澈的眸子立刻蒙上了薄薄一层泪光。
她从包里把盒子取出来递给高瘦的警员过目,“这是定亲的聘物,现在我爷爷过世了,乔家想赖债不认这么婚事,我只是拿着白玉凤佩上门求个说法。”
趁着高瘦警员拿着凤佩观察。
韦铃兰也红着眼睛,挤出两滴眼泪,哽咽着替温雅妍敲边鼓:“这是上好的和田籽料,这位警员,我们温|家势弱哪里敢和乔家硬杠。这婚事家里老太太也一直没怎么提起,乔家又看不上我们一个家道中落的门第。要不是我家老爷子对乔楚天,乔老先生有救命之恩,要不是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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