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公子所言极是!”周知府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看了眼蠢货儿子。
事情搞砸了他还不告诉自己,如今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要不是自己听到了消息,只怕明天自己头上的官帽就被摘了。
“孟公子是想……”
孟添醒抿了抿唇,笑容浅淡,“周知府这是什么话,不是我想,而是您想……怎么跟我赔罪?”
“这……”周知府看了看儿子,“下官……下官这就打他的手,让他再也不敢乱来。”
“太血腥了,周知府要教子,还是回去教吧,这里是任家,不是你教子的地方。”
周知府的心里越发忐忑,哪成想任家那丫头居然有这么好的运气,居然攀附上了孟添醒。
“是,下官明日再来。”
“不必了,这次我也是为朝廷办事,周知府的府衙里这么闲吗?还是公事为先吧。”
孟添醒说完,便不再看他。
“爹……我……”
“混账东西。”周知府气得狠狠地给了周淮源一个耳光,“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什么时候拘着你找女人了,任家这丫头和孟公子的事儿还没有摸清楚的时候,你就敢乱来,真是猪脑子。”
“爹,谁想到任姝丹会真的是孟公子的人啊。”
“所以说你是猪脑子嘛。”周知府冷声骂道。
“爹,不怪我,都是荆冬儿那个贱人,是她撺掇我的,她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爹,这事儿不能全怪我,您别打折我的手。”
“不打折你的手?那是让我头上的乌纱帽摘了?打折?那都是便宜你了!”
周淮源愣了下,“那您还想怎么样?”
“没听孟公子说吗?打折哪里会血腥?”周知府毕竟不是他儿子这种色欲熏心的蠢货,他听出了孟添醒的意思。
“儿啊,你这只手是保不住了。”
“爹,不要……必要啊……”
然而,周知府一个眼色,跟来的小厮便按住了企图跑走的周淮源,强行的压着他上了马车。
“爹,不怪我,都怪荆冬儿,是她,是她啊,您砍她的手,别砍我的。”
马车里,周淮源拼命地喊着。
万丽姿在马车里,正在骂周淮源真不是个男人,虽然表姐有错,但他也算不上清白。
不过她坐在车里没出去,也听到了一件大事。
“儿啊,你放心,荆冬儿这女人也的确没用了,不只是她,荆家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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