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骨台。真有不要脸的,不过时候倒是找的不错,当然,现在是玩儿命,要脸有个屁用。
白衫女子回头,冷冷的看着黑衣人。
朗宇轻推了下鼻子,怪不得昨天那么消停,感情自己来晚了,扔到自己脚下的那个人头也不知是第几个了。看来这个骨台上没有规矩,只要上去,除非你战到最后没人敢上为止,否则那戒指里的东西不一定归谁呢。
同阶之间,战力不相上下,这样的车轮战,很少有人顶得起。眼前的对局,看来那白衣女子已无胜算。
那女子不动,黑衣人也不急,场上一片肃静。二十几息后,白衣女子玉指捻动了几下到手还没有热乎的戒指,无奈的扬手抛了过去。
休养了两天,观察了两天,本以为一个大招震住场子,得了那灰衣人的戒指,就可以换一个生死牌了,却事不如愿。
他们在干什么?朗宇似乎有点眉目了,不是所有人都能轻松的拿出五千晶石,那得杀了若干人才能攒得够的。要不然哪里还会剩下三块,这些人也不会只盯上了别人的戒指,而是该把出手的目标指向那些持着生死牌的人。
朗宇没有匆忙的去买,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虚实,所以现在还可以安然的坐在这里。
白衣女子自思没有再战之力,选择了放弃。拼着半条命拿到手的东西,轻松的便宜了络腮胡子。
一枚戒指就是这样得到的,兵不血刃,如果有不开面的再上来,络腮胡子足以一战。
朗宇嘴角勾出一丝轻笑,如果是自己,他也不会这个时候上去。让你们去争吧,最后把戒指都抢到一个人的手里,我只要把这个人杀了就全齐了,何必冒着车轮战的风险。
场中的傻子不多,这种想法不是朗宇才会判断,否则也就剩不下这么多人了。即如白衣女子也是在赌,赌大家都是这么想,一战之后,再有两天自己又恢复过来了。可这个时间别人又怎么会给,络腮胡子不上,也必然有另一个人上。
白衣女子扔了戒指,转身欲跳下骨台。对面的络腮胡子却轻轻一笑“呵呵,还有一个。”
“嗯?”白衣女子再转身,恶毒的目光看了过去,什么意思?这是连自己的戒指也想要哇。半晌后,冷冷地道:“你想找死!”
“你还能一战么?”络腮胡子略歪了下头,以目斜视。
白衣女子刀交左手,目光盯着络腮胡子,抬右手在嘴唇上一抹,一个丹瓶叼在嘴里。一扬脖,而后扭头把瓶子吐在一边,一步步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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