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了。”林毕有些沮丧地道，似乎在责备自己的失职。
“杀了谁？”
“长宁京兆副尹，刘恪。”
陆渊不认识这人。
林毕叹道：“刘大人生前负责护卫京师。没想到一时大意，竟被贼人所害。可惜了！”
“是那门僮动的手？”
“不是，他是传递信号的。凶手是个异邦人，已当场抓捕归案。”
陆渊道：“这门僮在清师叔的丹炉上动了手脚，让我找不到他。这样看来，师叔一定是被绑架了！”
林毕想了想，点头道：“是有这种可能。而且清仙师失踪和刘大人被杀，他们背后的主谋应该是同一个人。那外邦必定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陆渊回想了一下，道：“我们初次见面时抓的那个西域人，他当时就大叫阕罗多卡不死。这盘棋，很有可能和这个不死的东西有关。”
“嗯，我们的调查线路也是往这边走的，”林毕拍着陆渊的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走到边上无人的凉亭，“而且我们也接到暗报……宁福海和石学庵两人，似有异动。但是我们目前人手不足，还未能确定这两个事情是否有关联。”
说这话的时候，林毕声音压得很低。
“千头万绪，也只能一丝一丝捋顺。希望时间还来得及。我先让门僮招供。”
林毕僵硬的脸上挤出笑容。他已经用了不少办法，可门僮这块硬骨头还是难以啃下。
他弯腰拱手对陆渊行了一个大礼：
“仙师救苦救难，我林某代表长宁一城百姓，谢谢你！”
陆渊一把将他扶起，笑道：“在下山野之人，受不得大礼。万一事情办妥了，还请林大人请我吃次羊肉就行。哈哈哈！”
林毕大笑：“仙师看轻我们靖平司了。哈哈哈哈！”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进审讯室。
门僮双目肿胀，满脸血污。感觉到有人进来，他勉强抬头看了看。
发现来者是陆渊，他咧嘴笑道：“仙……仙师，呵呵，我……小看你了。”
陆渊冷笑道：“谢谢你送我去了个好地方。托你的福，我的修为终于突破至四阶。”
“嘎嘎嘎嘎！”门僮又像哭又像笑，“失策，失策！咳咳咳！”
陆渊拔出寂灭妖剑，将它放在门僮肩膀上。
那几个审讯的士兵都是新人。见陆渊这样做，生怕横生变故，立刻上前阻止。
林毕用眼神制止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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