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先是吃吃地笑了起来,然后就越发地不受控制,最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我发现朋友这个词好啊,真的好,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拿来当作借口。”
说完又准备去拿桌上的酒,但是手还没伸到,就被曲恒拉了回来,“你喝的太多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阴沉。
“是朋友就陪我喝,不是来拦着我喝的。”豆豆转头恼怒地看向他。
曲恒没有理她,伸手叫侍应生过来买了单,就拖着半醉的豆豆离开了酒吧。
豆豆一路挣扎,但是始终没有办法挣脱曲恒的钳制,直到被塞上了车,离开停车场后,才恢复了自由,她怒目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送你回家,回家后,你想怎么疯都行。”曲恒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答她。
“你以为送我回家就万事大吉了?”豆豆冷笑了一声,“我爸妈今天都不在家,你把我扔回去了,我再出来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倪豆豆,”曲恒突然就有些恼火了,“你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她能明白你的痛苦吗?”
豆豆被他一吼,募然怔住了,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眼泪突然就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就抱着肩呜呜地哭了起来,“她不明白,她从来就不明白我的痛苦……”
曲恒听见她哭的伤心,心中不由一软,将车停在了路边,打着双闪,然后伸过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好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值得用伤害自己为代价的,你的痛苦,是别人都无法感知的,既是这样,那么你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明白吗?”
豆豆没有应他,只是继续哭着,哭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特别的刺耳和苍夷。
第二天早晨,四月刚起床就接到了房东的电话,问她们考虑好了没有,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四月即告诉他准备关门歇业的事情。
“您再给我一段时间吧,我把转让的消息散布出去,收到转让费了就把差您的房租付给您。”她在电话里请求着说。
“四月,不是我不给你们时间,而是现在经济形势根本就不好,我这样做也是不想让你们再冒风险了,你越拖,房租也跟着在继续算,你不如就全盘还我,让我来处理,这样也让你们的风险也转移了,不然如果你这个月还没有转让出去,不是又多了一个月的房租要付吗?”房东有些为难地说着,一副全盘为她们考虑的样子。
“您也知道我们当初是付了多少转让费的,如果现在一分也拿不回来,确实就亏损的太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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