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毛病。
对陈庆海而言,仅是传达消息的人,是传达室接听的同志,还是谈老师的区别。
真就是非常小的事。
而且话说回来,陆淼能力优越,说她是实习工,可她干的活儿早向正式工看齐。
再者说,她本质上是在校学生,她有空就来,没空就不来。
这是一早就说好的事。
至于请假
请了是礼貌,不请也无所谓。
怀孕身体原因,这更是没办法的事。
陈庆海追求等级制度,阶级分工,这没毛病。
可他拿正式工那一套强制要求陆淼,这本身也不算合理。
陆淼本来想和气解释两句。
可陈庆海说便说,还捏着手里的纸质文件袋戳着她,逼得她往后退。
身旁就是倾斜的楼梯走道,小风吹来,陆淼一阵哆唆。
侧目打量一眼,她便心生恐惧,抓紧了曲折的拐角扶手。
生怕会滚摔下去。
安全受到威胁,陆淼再也忍不住了,挺着肚子用力推开陈庆海:
“你再推我一下试试!”
她声音不小,靠近楼梯口的几间工作间,不少人探头打量。
陈庆海变了脸色,却也不得不收敛几分,低声骂道:
“你嚷什么嚷?泼妇!真是个疯婆子!”
怕事情闹大,让外人觉得他欺负一个新人,陈庆海避开陆淼往回走。
陆淼胸口剧烈起伏,气不过地也骂了一句:
“你才是泼妇,你全家都是泼妇,个死老头,老不死的!”
“……”
陈庆海听了脚底一滑,脸都绿了,却不敢回头跟陆淼对线。
旁边有人交头接耳:
“怎么还吵起来了?”
“不知道啊……”
有人看陆淼大着肚子,脸色发白不大舒服的样子,过来问话道:
“同志,需要帮忙吗?”
陆淼点点头:“麻烦扶我去那边坐一下……”
许是刚才过于危险。
又或许是怀一胎时,被人推倒摔跤的经历过于深刻。
陆淼腿有点软,被别的工作间同志扶到一旁坐下休息,好半晌才缓过来下楼去。
她下车有一会儿了,再上车时,傅璟佑原想问她和同事相处得怎么样,开不开心。
见她脸色不好,傅璟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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