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高粱米,还不足称。”
当时那些东西很敏感,但是上头还是有人喜欢。
“泡这么大的一碗,你不流鼻血谁流鼻血!”
“拥有它并不代表就是错的,只是时代大环境下,总有一批人会受到牵联。”
“什么泡水喝的?”
傅璟佑想起早期那只金碗。
陆淼隔桌搭上他的手,道:
“我现在是跟你商量这件事情,你别那么抵触,如果你觉得不保险,那就这样。”
心里想着这些事,陆淼愣了一下,突然站起身伸手捂傅璟佑的鼻子:
左侧正屋房里的细碎声,却一直到了后半夜。
傅璟佑眉心严肃蹙起,十分怀疑:
“过去手里有黄金的人,都是要被打倒的。”
“你手修那个脏死了,别乱摸!”
“都说是在跟你商量,怎么还急出鼻血了?”
陆淼拍开他的手,“脑袋仰着点,我去拿纸来!”
傅璟佑乖乖照做。
傅璟佑眉梢依旧紧锁,轻轻点头道:
“这件事先不着急,等我这两天先打听看看。”
还是要先考察一下市场,看看有多少可行的概率才行。
反正黄金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傅璟佑愿意正视这件事,就说明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好不容易止住鼻血,下午修好收音机给人送过去,再回来时,又开始流鼻血了。
事实证明,虚是不可能虚的!
她咬上他肩头,娇气凶道:
“傅璟佑,明天、明天我一定给你多余的腿剁了!”
陆淼红馥馥的唇瓣弯了弯,明媚笑了起来:
“我的预判什么时候错过?你不相信我了吗?”
他纠结懊恼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最后的最后,陆淼额间、鬓角湿漉一片。
“你打算做什么?”
“下次不了,下次肯定不了,别生气,消消气。”
傅璟佑微微仰头,茫然晃了晃:
“可能是入秋换季了吧。”
晚上去皮挖了核,加冰糖焖了四个冰糖梨盅。
这回有了小雨衣,不用再顾忌什么。
别人鹿茸、党参取其一拿两三片泡水就行了。
……
“能行吗?”
不过这事儿不能说风就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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