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属实,而陆淼本人也并不依仗这单薄的户籍页,她揣摩的是人心,拿捏的也是胡致远的得失心!
一个好不容易爬到现阶段的人,敢赌吗?
即使胡致远真的那么莽,那她也留了后手。
她背后就是窗户,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就是街道,外面有无数双眼睛,胡致远就算想来硬的,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果不其然,胡致远原本连想弄死陆淼的心都有了,可看清户籍页上“军属”两个字时,他脸上愤怒表情渐渐退散,神情凝重起来。
胡致远不由斟酌起来,陆淼敢这么猖狂地就打人,如果真的是出生在普通家庭,她敢这么说话,敢做这样的事吗?
一定,一定是因为背后有依仗!
越是设想,胡致远就越是顾虑。
大手抚在脸上搓了搓,胡致远艰难调整情绪后,腰身下躬,顶着满是血迹、红印子的脸笑得比哭还难看:
“陆同志,有话好好说,误会,误会!刚才那些都是误会!”
如陆淼所想一般,纵使心里有不甘,哪怕真假各自一半的概率,他也不敢赌。
因为害怕踢到真的铁板,那样一旦赌输了,毁前程的不单单是他……
比常人更唾手可得的资源,胡致远还没有那么大的毅力能舍弃放下!
“陆同志,您在哪个大队?住在哪里?我今天先让人送您回去,明天一早一定登门赔不是!”
胡致远点头哈腰,不断地赔礼道歉,态度简直不要太谦卑:
“这次真的是个意外,是个误会,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定给我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赔礼道歉就算了,你对我不客气,我打也打回去了。”
陆淼摆手,自知成功预判了胡致远的想法,也始终背依窗户,没有太掉以轻心,“现在我就你一句话,这秘书,你还招吗?”
“啊?秘书、秘书……”
胡致远犹疑不定,撞上陆淼冷下的眼神,他吞了吞口水,连连摆手:“这、这,不招了,不招了!”
陆淼“嗯”了一声,质疑道:“真的不招了?”
“真的不招了!”
生怕陆淼不相信,胡致远龇牙咧嘴气急败坏地冲两个打下手的年轻人摆手,“还愣着干什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赶紧去让下面排队的人散了!”
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立即收敛神态,转头去办事。
楼下很快传开取消排队后,姑娘们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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