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说话算数。”
正逢任冰心她们从屋里出来,陆淼略微调整表情,可任冰心还是发现了端倪:
“哎哟,你最晚一个起来,收拾起来却比我们还快!久等了吧?嘿嘿,走了走了,别生气嘛!”
一行人往外走,陆淼轻哼,“我才不是因为这个。”
杨小婧嘴快问:“那是因为啥?”
陆淼眼神不动声色斜视瞟了一眼后方,“刚才从房间出来,在堂屋里见着一个癞蛤蟆,恶心死我了。”
杨小婧信以为真,一副了不得的模样道:
“癞蛤蟆怎么能跑进屋里?回头咱们夜里关门可得仔细一点,这东西容易招蛇!”
“少说点话吧你!”顾莹怼了杨小婧一下,借口说:
“大清早的说这些,不吉利。”
“哦,哦哦!”
杨小婧被她忽悠,赶忙呸了两声,捂住嘴。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南湖镇出发,到了镇里先解决早饭问题,如昨晚设想的那样,饭后众人又去了邮局寄信,不出意外,这次也都收到了包裹。
陆淼当然也是有的。
跟邮局工作人员打招呼,说包裹晚点回来再取,陆淼买了信封和油票,这次难得给陆远征写了一封回信。
原有无他,只因为这次陆远征寄过来的信里,全是对陆淼的苛责,不单指陆淼没给他回信这一点,更有这阵子她跟谢斐关系相处拉胯的原因在。
很显然,虽然她没给陆远征回信,但或直接或间接的,谢斐肯定告过状了。
陆淼红馥馥嘴唇不高兴噘起,暗戳戳把谢斐骂了八百遍,信件里她也不写什么开头敬语了,小手捏着钢笔“簌簌”划拉,利落写下一串字:
“以后不要说什么让我稳固关系的话,姓谢的狗都不要,我不喜欢谢斐!”
结尾感叹号,陆淼愤怒写了三个。
写完给陆远征的信,陆淼又回过头来给唐梅写回信,这次她态度端正,该有的敬语敬词一个不落。
把近况一一如实写下,什么五月底的青杏,六月初的螃蟹,盛开的荷田还有端午前后农忙,有辛劳有喜悦才是最真实的。
陆淼表示一切都好,又在信中写下钱票够用,让唐梅不要再给她寄钱了。
上回寄了好几十块,这回又寄来三十五,虽然不嫌钱多,可陆淼平时在村里真的也没什么花销。
而且唐梅寄来的这些钱,大多都是陆远征平时给她的家庭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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