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细致的洗了头发,陆淼冲了一杯麦乳精慢悠悠的喝着,开始享受起这个难得下午……
另一边,傅家。
傅璟佑从睡眠中醒来,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舒坦的骨头都快酥掉了,可抻懒腰时看清眼前景象,他一秒破功站起身,“陆知青?”
厨房后面,大片竹子丛丛叠叠的晃悠,“窸窸窣窣”的声响中,鸟雀鸣叫的声音格外格外清脆,而屋里,除了他和一堆等待洗涮的碗筷以外,再看不见第二个人。
如果不是厨房里的一切都在证明那姑娘曾经来过,傅璟佑差点都要以为中午发生的事,都是他臆想出来的梦了。
缓缓转过身,傅璟佑这次面朝门外,又坐回了门槛上。
他脑袋偏向一侧倚在门框上,目光虚无的望着前方天空。
家里基本不来人,也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虽然只是几个钟头……可眼下,他一个人坐在院里,竟然感觉到了孤单。
缓了好久傅璟佑才缓过神来,他想,陆淼说的对。
他是要做出一些改变的。
快速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傅璟佑从前面堂屋的条台里抽出一把柴刀,这天下午,他破天荒的没去上工,而是提着柴刀从屋后竹林一路往北,去了更远的山里。
……
陆淼不出门也就不用担心村里人看见了会议论什么,头发干了以后,她难得没编麻花辫,只草草在脑后梳了个高马尾。
傍晚知青们下工回来,一进门看见她随手扎的发型,又咋呼起来,其中嗓门当属耿小云的最大:
“哎呀陆淼,你瞅你这辫子梳的,你咋那么会长呢?咋打扮咋好看,要换个人儿来都梳不出你这利落的劲儿。”
陆淼马尾扎得很高,倾斜下来的头发垂至脑后,强劲的色差之下,显得她天鹅颈愈发白皙纤长,漂亮之余更不失干练。
耿小云这话夸得不错,陆淼却跟条懒蛇似托腮摆摆手,慢悠悠打断她继续耍宝:“行了,夸得很好,下次别夸了。”
“夸得好咋还不让我夸了呢?咋滴,嫌我夸得不走心呐?”
“是我害羞了,行了不?”
耿小云乐了,看着任冰心打趣:“嘿,你瞅她,现在都会害羞啦!”
任冰心倒了一缸子凉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笑说:“行了,你别撩猫尾巴了,一会儿生气了又挠你两下。”
耿小云乐道:“哈哈,我每天就等着这个时候,天天光埋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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