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快帮我弄出去,好脏啊。”
白木棉眉头微皱,小手扒拉扒拉。
“你不说要么?”杨曙偷偷乐。
“现在不要,被我妈知道又该说教了,明明看着很小,量怎能这么大,讨厌。”
杨曙拿着粘毛贴,蹭蹭靠过来:
“得,我帮你清理。”
去年冬天,为让牢棉小手时刻热热的,杨曙在她包里贴一圈暖宝宝,开春后懒得往出取,用着用着一不小心把炭包弄破了,一抓一把黑粉。
像黑魔仙,随身携带诡异粉尘。
“这玩意要是换成白色,还能在村口跳舞。”
“我不懂非主流。”
“你已经在懂了。”
白木棉看自己十指发黑,以及不知要清理多久的包包,心生惰意:
“丢了吧,再买个一模一样的,就当没弄脏过。”
“……”
棉宝有道理昂。
“不如让张叔来搞?”杨曙提议,“反正他时间多又闲。”
曙宝有道理捏。
“对,张叔正是拼的年纪,多帮他找点活儿。”
两人抛开脏脏包,洗完手返回卧室,相视无言,眸角含笑,隐隐期待接下来的事。
杨曙挑眉:
“还来吗?”
“去哪?”
“你那边。”
“你来,我去。”
哎呦我嘞个海绵宝宝,太黄了。
登记领证当天,作为羁绊晋升的奖励,杨曙也狠狠地蹬了牢棉。
当然,安全计生问题也没忘,除第一次有意义的解封外,后续都有妙妙工具的参与。
……
……
凌晨两点半,白木棉热气腾腾地出浴,往床上一滚,给手机充上电。
“嘟~”
“谁在放小屁?”
“充电音效!”
白木棉直溜溜躺倒,安静的闭上眼:
“睡了,明天请我吃早点。”
不知怎的,感觉老婆棉有点冷漠。
【好累,现在还酥酥的,麻麻的】
“面朝我睡呗?”杨曙建议。
“啊,为什么?”
“想吃心头肉了。”
白木棉一愣,刚缓和的俏脸再次显红,乖乖侧过身:
“别打扰我睡眠。”
【嘻嘻,无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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