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大爷说了,正事要紧,都先押下,过后再杵皮子。他们就在我这地窖里搁着呢,睁眼了,可不会动也不会说话。这是正经的神仙手段,漏子哥你就别想有的没的了。”
我听清了屋里的人数,点了三炷香插在窗台下,旋即起身,推开窗户,跳进去。
屋里除了杨漏子,还有三个人,长得粗壮黝黑,渔民模样,眉眼间却自有一股子凶厉气,手上不仅有鱼命,还有人命。
几人同时转头看向我,那三个渔民立了眼睛就要呼喊动作。
我一扬手,三人便软软倒在地上。
杨漏子一脸愕然地看着我,眼神迷惑。
我对他说:“回茶摊去,刚跟曹奇分手,过一个小时去跟宝大爷报告这事。”
杨漏子呆呆转头就走。
他不会记得这段事情。
我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三人,问:“地窖在哪儿?”
地窖入口在床下。
一半装着那刀斧土枪雷管,另一半扔着四个粗壮的男人,身上也没绑,就那么直挺挺躺在地上,除了眼珠子,哪里都不能动。
我蹲到他们身前,仔细观察了片刻,转回屋里,接了碗冷水,端着回去,当着他们的面烧了道符扔水里,然后用手沾了掸到脸上。
四人恢复了行动能力,扑楞一下坐起来。
其中两个就要往我身上扑。
我没动弹。
当中一个脸膛有些发黄的男人一伸手拦住两人,道:“请问相客贵姓?”
我道:“就手扯帆子,不自报船底,先探家,没这个道理。”
黄脸膛男人便说:“是兄弟的不是,老相客莫见怪。兄弟倒字蔓,趟轮子做横把,不沾码头地,亮号老病。”
倒字蔓是班,匪号老病,四处流窜抢劫作案。
这是一伙子正经的亡命强匪,百无禁忌,凶横霸道。
韦良宝既然抓了他们,就绝对不会留活口,等投资大会结束,就会结果了他们。
我点头说:“好说,兄弟地下湿,跑单捞黑窖,跑海人送了个亮号叫飞仙。”
班老病肃然道:“原来是飞仙曹爷,久仰,您当年跟黄老爷捞遍十三线,跑海兄弟人人都要称一声霸道。”
我摆手说:“不提老黄历啦,你们几个关东人,不在自家地界混混啃,跑魔都来干什么,身材口音这么扎眼,做了生意也不好脱身。”
班老病道:“年前在龙城明火开武差事,出来避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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