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矿必须留下。”
丛连柱连连点头,道:“懂,懂,我保证安排妥妥的。”
把丛连柱打发走,我用韩茂奇的血发生辰做桐人一份埋在房后屋角,当初挖出藏尸地窖的位置,整个院子阴煞最重处。
如此过了五天,何芳兵基本把指脉辨邪法和相妖怪精邪法背熟记牢,我接到了葛修的消息。
陶明亮已经从京城出发,来这边求救,解决受命木牌丢失的情况。
当天晚些时候,姜春晓打来电话,提醒我京城有人来金城,又说她安排负责盯着常兴来的人也已经出京,不日抵达金城。
完全不出我所料。
又过了两天,陶明亮抵达金城。
他先去拜会葛修,由葛修搭桥递信,得了我的同意,约好时间这才上门拜见我。
陶明亮来得很低调,一辆进口的凯迪拉克,加上司机和保镖也只有四个人。
下车的时候,陶明亮是从左侧下来的,而右侧出来的是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
男人一张圆脸,带着笑呵呵的表情,穿着打扮没什么特别,甚至显得有些过份随意,可这人下车往那一站,就显出股子不同寻常的气场。
那是一种久居人上养成的优越感。
往院子里走的时候,陶明亮落后这个男人半步,而从副驾驶位置下来的保镖则跟在男人的另一侧后方,形成个品字型,倒显得陶明亮成了个跟班一样。
我正在写字。
何芳兵在旁边负责磨墨压纸。
房门没关,那个男人径直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坐到沙发上,斜斜一倚,颇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我只当没看到,继续写我的字。
保镖跟着进门,便站到了沙发后方。
只有陶明亮老实走到桌前,鞠躬行礼道:“惠道长,你好,我是陶明亮,请葛老仙爷做中,求您救命。”
说完,掏出个信封来,双手奉上。
我没理会他,继续写我的字。
陶明亮就那么一直保持鞠躬状态,一动不动。
我写完一篇字,放下笔,欣赏了片刻,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道:“怎么称呼?”
男人拍着大腿笑了起来,“有点意思啊,老陶在京城地界上也算有些脸面,到了你这里都装成孙子,你却连个话头都不给,倒是跟我来搭话。”
我说:“陶明亮来我知道,而你来我不知道,不速之客是为恶,不问清楚怕以后有关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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