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经达到,没必要真把他逼上绝路。
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更何况他常兴来不是兔子,而是一条吃人的鲨鱼!
晚上九点整,我折旧老九桐人的脑袋,然后进入酒店。
照旧不走门,顺着窗户进去的。
而在这之前,听到常兴来大张旗鼓宣传出来的请客消息后,我就提前躲到了酒店的天台上,到时间便扯着牵丝如飞般滑落穿入窗,飘飘然落地。
宽敞豪华的巨大包厢当中摆了一张圆桌。
桌上满是山珍海味。
桌旁独自坐着常兴来。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人。
他打着赤膊,T恤外套防弹衣和两把上膛的大黑星放在身旁地上,一样样摆得整整齐齐。
看到我进来,他依旧稳稳坐着,道:“来了,坐吧,我们边吃边说。”
我微微一笑,坐到他对面,道:“常老板想开了?”
常兴来倒了一杯酒,转给我,又自己倒满一杯,高高举过眉线,道:“惠道长,我常某人没读过书,鼠目寸光,做事没有章法,之前多有得罪,这杯是我向你赔罪的。”
语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道:“修行中人,绝弃人间一切五感声色享受,酒不能喝,这话却可以说明白。常老板过能在东南沿海一手遮天,怎么可能鼠目寸光?你这话不实在。”
常兴来道:“惠道长说笑了,能遮天的手,怎么可能是我这么个农民出身的小虾米。我不过是借着这遮天手的一点余荫挣些搏命钱罢了。神佛指路,我便只管往前走就是了,这前面是通天大道也好,是万丈深渊也好,都不能停,也不能回头。不是鼠目寸光走不下去。”
他又倒了一杯酒,举起来向我示意,然后再次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酒是我向你道谢的。道长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既没有直接施展神通摘了我这脑袋,也没有把我这糊涂之举捅上去,而是愿意再给我个机会,这份恩德我常某人铭记于心。”
我由衷赞了一句,“常老板心思清楚,是真正能做大事的人物,可惜了。”
常兴来点了点头,赞同地道:“确实可惜了。”
又倒上第三杯酒,举过眉线,一饮而尽。
“这第三杯酒原是想跟惠道长交个朋友,可道长既然说可惜了,那这酒就没法敬了,道长有话直说吧,我摆了这酒,就是认错服软,该打该罚,你一句话的事情。”
我淡淡地说:“一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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