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春晓道:“我是怕影响了正事。赵开来已经去东北做秘密调研,前几天给我打电话,只说了四个字触目惊心,而且……他担心再过两年,同社会大环境变化合流后会出大事,所以拜托我一定要把这里的工作做好做实,提供有足够意义和参考价值的试点总结。”
说到这里,她迟疑了一下,往窗外看了一眼。
我说:“放心吧,周边五十米内没人。”
姜春晓惊异地瞧了我一眼,“这也是花架子?”
我说:“行走江湖总得有几手傍身的真功夫,眼耳口鼻嘴手脚必要一样,做贼还要练沸水取皂呢,我这么个外道术士哪能全是花架子?”
姜春晓这才说:“这话你听着知道就行。上面对梯队建设非常重视,赵开来这一批的强人不少,竞争非常激烈,他借了黄仙姑的势,得到前所未有的助力,是因为黄仙姑看人从不出错这个说法在。可也因为黄仙姑这一层,有多少人愿意扶他一把,就有多少人想要狙击他。这次的事情是考验,漂漂亮亮地办妥,是一个层次,参差不齐的办花哨是一个层次,办砸了又是一个层次。进退之间,冰火两重天。如果他办砸了,黄仙姑这一眼看错,可不是他自己没前途那么简单。”
我反问:“那你呢?”
姜春晓将空了的杯子扣到茶几上,从兜里掏出个牛皮纸包,道:“我弄了点好茶,来尝尝。”
我便重新烧水,将茶沏了。
沸水一滚,便是满室清香。
我端起来,轻轻闻了闻,便赞道:“好茶。”
却不喝,放回原位,只看着姜春晓。
姜春晓说:“我是个女人。”
我点头说:“看得出来。”
姜春晓道:“我本来想嫁人,做个贤妻良母,结果未婚夫死了。本来想跟赵开来将就一下,两相便利,结果他说我们两个都太过刚硬,当朋友可以,做夫妻只会反目。别看我在大院横着走,可我难道还能在大院里过一辈子?
这次来金城之前,赵开来跟我深谈了一次,想让我去参与经济工作。家里老爷子也跟我谈了一次,希望我能去外交口。这是我这种出身的女人最好的两个出路。风风光光地做些事,将来嫁人也不妨碍继续工作。
可我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见黄仙姑一面!”
她的眼里,燃烧着名为野心的焰火!
我问:“你去过高天观了?”
姜春晓坦然道:“我去了,观里没人!所以我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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