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雷子山杠杠那帮子花刀都不敢动。老合半路改船,没有牵星的本事,只想溜点富贵水,可不敢惹这端阳的,半夜喂水龙老爷也就是吱个声的事。老合要是缺个筋骨条,兄弟这里还有些富余,就当今天孝敬的了,你看怎么样?”
他说着,掏出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信封,在手掌心上敲打了两下,递到我面前。
我瞟了那信封一眼,嗤笑道:“老合扎眼了就不要乱显,兄弟凭本事混混啃,不拿这消道架梁子的赏水。”
潘贵祥脸就沉了下去,拿着信封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掌心,说:“老相客不要太贪油水,兄弟既是为你好,也是给自己补个锅,端阳家的不好搭桥,要架石垫底,出了事也得跟着一起落埋,你要是不接这个,那想找端阳家就得另请高明。这点筋骨条兄弟就拿着,算是结个善缘,不要再来挑我这一头的麻担子。不然的话,嘿嘿……”
他冷笑了两声,又从兜里掏出一柄大黑星,与装钱的信封,并排放在左右膝上。
大黑星做工精细,一看就是行货,不是化隆造那种糙货能比得了的。
也怪不得他敢这么狂,背后关系确实不一般。
铁肩子做到这一份上,开府称声爷完全没问题了。
他说自己是坐地老爷,虽然是在吹逼,但从表现出来的实力角度来说,其实是不弱于那几个倒霉摧的坐地老爷。
我摇了摇头,说:“老合慢走。你身上的毛病问题不大,可另请别的先生来看,不用非得来找我。”
潘贵祥把手按在大黑星上,慢慢地说:“解铃还得是系铃人,今儿我既然来了,那就请老相客费费心吧。”
我笑了起来,说:“这东西威力大,不要随便亮出来,走响了怎么办?”
潘贵祥目露凶光,张嘴就要发狠。
但下一刻他的手抬起来,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他脸上现出不可抑制的惊恐。
“你是做铁肩子做太久迷瞪了眼,我都说自己上山得了真术,你还敢跟我呲牙,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潘贵祥立刻服软,“老相客,兄弟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是神仙身,失礼还请多包涵。”
我摆手说:“走吧,你的毛病我不看。你这事也不是我设的,自己再另打人看吧,不要再来惹我。”
潘贵祥身不由己,起来就往外走。
走到院子里,正与进来的龙孝武走了个头碰头。
龙孝武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禁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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