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不想在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麻大姑却好像得了圣旨一样精神焕发,一溜小跑地走了。
晚上,照常看书做晚课,睡前把何强兵桐人继续挂到香上烤,与杨晓雯做了三次深入交流。
早上起来的时候,挂在香上烤着的何强兵的桐人有一条腿变成焦黑色。
我给道正打了个电话,旁敲侧击,询问情况。
果然不出所料,昨天夜里何强兵一条腿突然不好使,而且表皮出现腐烂状的黑斑。
法林寺怕出事,安排人把他送去山下医院检查,目前还没有消息传回寺里。
对方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要快,而且也足够狠决,发现不对,就想断尾逃生。
但术士斗法,一旦纠缠到一起,再想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挂掉电话,我写了一道犯什煞化解符,把桐人摘下来,用大头针把化解符钉在桐人前面,放到香炉底下,用香炉腿压着桐人发黑的那条腿,然后重新点上四柱香。
上午依旧无事。
我悠闲地在躺椅上躺到十点钟,这才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前往聚兴园。
搭台唱戏,就在今朝。
路过村口的时候,我往警务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门窗紧闭。
我过去推开窗户瞧了两眼。
既没看到老曹,也没看到那只三花猫。
老曹没来上班。
我把窗户重新关好,拿了一张黄裱纸,夹在窗缝上,转身离开。
到了聚兴园,麻大姑居然一早就到了,守在酒楼门口,穿了身黑色的对襟唐装,身边还带着个二十出头的精神小伙,穿了身白色的立领中山装,胸前还别着红条子的名牌,上面写着司仪两个字。
一看我,麻大姑就赶忙迎上来,道:“周先生,大部分人都来了,已经领到包间坐下,包间里我安排了四个人照看,我自己在门口迎宾,怕他们不认识人,再慢待了人家。这个是我叔辈兄弟家的,叫侯福元,在县上给人做婚庆,张罗场面这些熟门熟路,就叫来帮忙。福元赶紧叫人。”
“周先生好!”精神小伙上前招呼,眼里透着好奇。
“好,做得不错。”
我赞了一句,对麻大姑的安排挺满意,至少我自己就想不到还需要安排迎宾之类的。
但麻大姑做的可不仅仅这些。
时下没有人过来,她亲自领着我去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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