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点,看看是谁来收劫?”
吕祖兴问:“要不要留劫胎母主一命?”
我说:“生死有命,自求多福,没必要。”
吕祖兴笑了起来,收起桐人,把红包推还给我,“我会传话给邻近县城的同行,到时候照二十多人准备吧。这些年大家都过得很难,一直在盼着有个能耐人扯旗。”
“彭连超的事情,我会传贴说明,谁要不服,尽管来找我。”
我收起红包,起身捏了法势印,冲着吕祖兴行了一礼,掉头出门。
驱车回到金城的时候,正好中午,我在街上买了只烤鸡,拎了两瓶烧酒,进村就去警务室找老曹。
老曹正就着几个小菜自斟自饮,看到烧鸡,二话不说,先扯了个鸡大腿啃上一口,再来一杯小酒,美美地嘶了口气,斜眼看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说:“昨天晚上我去了趟安武,灭了个叫一元道的乡下道场,想传贴说明一下,跟您老请教金城传贴得怎么搞。”
老曹正啃第二口呢,听我这话,差点没噎着,翻着白眼使了好大劲儿才咽下去,“特么的,你一晚上灭了个道场?自己?”
我扯下另一个大腿,又给自己把酒倒上,晃了晃,“哪能呢,还有当地305办和公安局,搞血祭的大案子,卖了当地一个人情。”
老曹不由一挑眉头,“哎哟,行啊,近朱者赤,才跟赵开来和黄玄然打几天交道啊,都知道卖地方公家的人情了,你以后不打算混江湖了?”
我啃了一口鸡腿,慢慢嚼着咽了,说:“猴子做了齐天大圣,也还有九个义结金兰的妖怪兄弟,谁说踩水踏门子就不能混江湖了?”
“那一元道惹你了?”
“一元道设事劫财,被安武县本地的先生给治好了,就打断了那先生的手脚。那先生向我求助,我当然得过去了。”
老曹拧着眉头看着我,“你这可不是要拜老仙爷的架势,你想占了外路病这一道,自己称爷?特么的,我就说你不是个安分的。什么时候搭台唱戏?”
“三天后,聚兴园,您老感兴趣也可以去。”
“滚,我一片警,只管大河村这一片,不参合你们那些破事。”
“您老闭上眼睛遮住耳朵,不看不听,就想装太平无事,也太自欺欺人了吧。三十年世事轮转如走盘,这是黄仙姑说的,时代已经变了。”
“我还有不到十个月就退休了,堂堂正正公家身份,退了休到闭眼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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