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又问:“万一那东西很狡猾只是装成被驱走了,实际还缠在我身上,我得怎么办?”
我断然说:“不可能会有这种事情。”
何芳兵固执地说:“万一呢?我看很多故事都说这种东西狡猾阴险,特别可怕,要不然您给我个符什么的护护身吧。”
“完全没有必要,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
“这算我自己来求诊,跟之前招魂不算一回事,孝敬我会照奉。”
“这样啊……那好吧,医者父母心,我给你个符解解心疑。”
我起身到桌旁,先倒一小杯小烧,再点起一根蜡烛放到正南桌角,然后拿出两张黄裱纸,铺一张垫一张,提笔在上面那张画上符架,在里面连写了七个龙飞凤舞连成一串的安字,捏一小撮香灰放到上面,仔细地包好叠成三角形状,用烧酒打湿一角,右手并食中两指,从烛火剪下一朵火头,往打湿的那一角上一按。
火头好像活过来一样,一下子就钻进符纸里,打湿的那一角变成了焦黑色。
我立刻将桌上杯中酒全都倒进嘴里,把三角符举到脸前,对准烛火噗地喷出酒雾。
酒雾遇烛火燃烧,发出篷的一声大响,在空中化为一大团刺眼的火光,还有黑烟随之升起。
借着火光黑烟的掩护,我迅速摸出一根缝衣针,顺着焦黑的符角塞进去。
火散烟消,我把处理好的三角符翻过来交给何芳兵,叮嘱道:“除了洗澡,平时不要摘下来,有邪防邪,无邪护神,睡眠也能好很多。千万不要拆开,一拆开就不灵了,还会遭到压在里面的法术冲击,弄不好再失一次魂都有可能。只要不拆开,就一直有效。”
何芳兵接过三角符,仔细地揣进口袋里,奉了三百块钱的红包孝敬,这才收拾碗筷离开。
我返身回到桌旁,把笔墨都收拾了,最后拾起垫着的那张黄裱纸。
画符的时候沾的墨有点多,渗透下来,在这张黄裱纸上拓印出一模一样的痕迹。
翻转过来,对着烛光一照,连成一串的七个安字,变成了七个杀字。
七杀针符!
拆者必死!
想借符探我的底,就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何芳兵不拆符,自然不会有事。
可她要是拆了,那就死有余辜!
我把这张黄裱纸凑到烛火上烧了,然后收拾妥当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来送饭的是何强兵。
何芳兵天刚亮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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