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点燃的烟卷,扔到嘴里,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小梅。
小梅双臂抱膀,缩着身子,紧贴墙面,尽显无助害怕。
她这样撑了大概能有十分钟,就撑不下去了。
千门燕行是以色为底腕不假,但需要互动来为色增彩。
实际上很多能顶尖的燕子颜色并没有多出众,却能迷倒惯女无数的花丛老手,凭的就是互动间的风情。
不能互动,就不能发挥风情诱人的优势,只靠脸和身材,便欠缺许多。
这种沉默的对峙,优势在我。
小梅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做了主动出击的决定。
她轻轻往前挪了两步,柳腰轻摆,便显风情。
但下一步,她就僵在当场。
因为当她张嘴的时候,没能发出哪怕一点声音。
她看着我,满眼满脸惊恐,却又带着别样弱气诱人的味道。
我说:“让你变哑不是目的,是防止你一会叫得太大声,把楼上楼下的邻居都给招来。你现在,身上很痒!”
这个痒字一出口,小梅的脸色就变了。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最开始还想克制一下,但很快就不管不顾地伸手在衣服底下四处抓挠。
抓得是如此用力,隔着衣服都能听到指甲磨擦皮肤的嗤嗤声。
尽管如此,依旧不能缓解她身上的痒意。
很快她就痒到站不住,软倒在地上,拼命的蹭着挠着,衣服也穿不住了,一件件的扯开扔到地上,变得完全赤裸。
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指甲划出的血凛子,好些地方已经破损渗血。
她脸涨得通红,涕泪齐流,嘴巴张得老大,偏却哪怕连个哼声都发不出来。
我冷冷地看着她,心中毫无波澜。
技如雷。
用出来,要么炸人,要么炸己。
她借我搭桥,就要承受来自于我的反噬。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小梅就完全崩溃。
她在地上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白嫩身体,艰难爬到我脚下,连连磕头。
我把目光落到她后腰下三寸的位置,一对腰窝正中,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在一片雪沃沃的肥白间分外抢眼。
这叫燕头痣。
入门时由授艺师傅点上,反手就能摸到。
做掌头燕,搞色诱,迟早免不得要用身子来勾人。
这个关口迈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头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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