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路上……
不说燕扶光,梁非都快无语了,日佳的人不一直就在北疆那边活动吗,怎么走了十天都还没到。
仁钦眨眨眼:“谁说我要回我自己家了?”
梁非一口气哽住,说不出话只好拔剑。
“哎哎哎,别别别……”仁钦讪笑着用手把梁非的剑挡回去,他解释说,“我们当然要先去淖木那狗东西的地盘了,他一死,羿丰比他更贱的东西肯定就要立马争夺他的遗产,我得去抢一抢啊!”
关键公主还在呢,他要是不及时赶到,羿丰那些疯子指不定怎么糟蹋她。
羿丰老家远一些,仁钦保证:“三天,最多三天就到了。”
利剑归鞘,梁非眉头皱得快要夹死蚊子了。
仁钦喜欢和功夫好的人打交道,他也不在乎什么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凑上去巴巴地问:“有啥烦恼说来我听听?”
梁非瞥他一眼,他能有什么烦恼,唯独担心自家主子罢了。
一路颠簸着,伤没养好,昨夜忽然发热,嘴里喊着能腻死人的两个字,一听就是在喊魏侧妃。
再这样下去,相思病病入膏肓,神医都恐怕救不了。
他没把自己主子的私事交代给仁钦笑话,但仁钦在这等不正经的事情上有着不一般的灵敏嗅觉。
“和你们太子有关?他怕他这一假死,回去发现府里那些美娇娘就改嫁了?”
“……”梁非木木地解释,“应该不存在你说的这种可能。”
大燕和草原上不一样,仁钦的印象中,女人丧夫后十有八九都要改嫁的。
他琢磨了一下,角度清奇地羡慕起燕扶光来:“他死了都不改嫁,他还挺有福气!”
八卦兴起就停不下,仁钦好奇道:“他女人多不多,有几个,都好看吗?小崽儿呢,生几个了,他老大不小了吧,孩子会跑了吧……”
这到底关他什么事啊?
梁非被吵得头疼,转身钻进马车看看他主子死没,哦不,醒没醒。
意犹未尽的仁钦咂咂嘴,从梁非这儿打听不到,他又去烦苏渊。
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苏渊懒洋洋地骑在马背上,知道的就尽量满足他,不知道的就含糊过去。
“一正两侧四庶,加上若干侍妾通房,你自个儿掰着手指头算,我也没亲眼瞧过。”
不得了,仁钦数完就震惊了:“那岂不是一年就可以生好几窝?”
这什么畜牲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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