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她身后的宁家、徐皇后等人,就足以让燕扶光对她这个王妃避之不及。
徐皇后的父亲去世后,徐氏后辈中再无杰出人物,她为了稳定太子的储君之位和她自己中宫之位,不得不再三筹划。太子的婚事,把燕羡之和龙武将军江策捆在一起;燕扶光和宁华月的婚事,她的心思更明显,一方面把宁家以及当朝阁老与他们母子拉拢到一条船上,另一方面还能由此压制燕扶光用婚事实现更多利益捆绑。
那么大一盘棋,燕扶光装作不知陪她们下,但也仅限于此。
宁华月被燕扶光的冷漠刺伤,她无力地叹了口气:“妾身是您明媒正娶迎进门的妻子,与晋王府共同进退,为何您将妾身视作敌人?”
她自己恐怕都没察觉,她说话的语气、虚伪的神情,简直和徐皇后一模一样。
燕扶光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父皇下了圣旨,本王迎你进门,难道还不够?你们宁家还想要什么?”
宁华月接受不了,他的意思,难道他根本看不起宁家,也不想娶她?
“可宁家也没有与您交恶啊!宁家做错了什么!”
音调忽然拔高,澜哥儿在燕扶光怀里哼唧两声,不耐烦地咂咂嘴。
燕扶光安抚好澜哥儿,朝宁华月斜斜睨去:“贪得无厌,是你们宁家的特性?”
恰此时,马车在晋王府门口停下。
燕扶光第一时间起身离开,似乎再也无法忍受与宁华月同处在一个空间。
宁华月呆呆坐着,一道更加凉薄的嗓音从外传来:“要么安分守己当你的王妃,要么本王也可以一纸休书满足你和你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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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箨院。
绿卿服下汤药后高烧退了点,寄琴和曼冬守在床边仔细照顾。
江医女对着外间榻上坐着的燕扶光汇报:“庶妃受了惊吓受了寒,需得好好调养。”
“嗯。”燕扶光说道,“这段时间你每日都过来给她诊脉,用什么药只管去药房找人取。”
“是,那奴婢先告退了。”
屋内安静下来,燕扶光去里间看了眼绿卿,又不放心东厢房的澜哥儿。
方进宝和钟嬷嬷守在澜哥儿的小床边上,两个人窸窸窣窣地交谈。
“哎哟,姐姐我给你说,咱们小主子可聪慧了,感应到魏庶妃遇到危险,哭闹着提醒寄琴她们!”
“聪慧是聪慧,但嗓子都哭哑了。”
“没事儿,江医女说过两天就好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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