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无他,只因传闻燕扶光不闻这个味道睡不着觉,即使去其他侍妾的屋里歇息,也要燃香。
那为何钟嬷嬷如此生气?
桃雨有点无措地站出来:“是、是奴婢……”
毫无预兆的,一个耳光下来。
不止桃雨,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是懵的。
钟嬷嬷怒斥:“给殿下燃香的事情只能方进宝和我来做,旁的人再敢自作主张,别怪我不客气!”
本以为熏香有什么问题,原来是嫌弃桃雨这类手伸得太长的下人。
桃雨捂着脸跪下,啜泣认错:“是奴婢的错,奴婢错了,请嬷嬷不要生气……”
她就是想多表现表现自己,争取早点让王爷看见自己,才去燃了那个香,哪儿知道钟嬷嬷会这么生气。
“不该你做的永远不要碰。”钟嬷嬷一字一句重申,“各司其职,做好分内的事就够了,小心思都收起来!”
绿卿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晚膳伺候燕扶光用膳的时候,鼻尖微不可查地嗅了嗅,发现他身上并未带有忘尘忧甜腻的香味,而是一股冷冷的梅香。
把疑问藏在心里,不该问的不问。
一勺西湖银鱼羹盛进燕扶光碗里,他进食的动作顿了顿。
仅仅一息之间的变化,绿卿却察觉了。
之后她避开那道菜,神色无常继续布菜。
燕扶光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接着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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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卿在鹤鸣院躲着,可她承宠的消息还是泄露了出去。
柿子挑软的捏。
晋王连续三月不曾踏足后院,那些个女人只好把气撒到绿卿身上来。
侧妃季明珠着一身夺目的桃红色织金飞鸟染花长裙,明媚傲气地立于鹤鸣院门口,细看还能瞧得见眉眼间的点点怒气和不屑。
人是冲她来的,绿卿知道了。
想到静枫方才出了趟鹤鸣院,她下意识看向静枫。
只见静枫扬了扬下巴,一边唇角翘起,仿佛在说:通房丫鬟而已,有的是人收拾你!
没有燕扶光许可,谁都不能随意出入鹤鸣院。
季明珠再气也得守规矩,她不敢惹燕扶光。
只是那双充满攻击性的眼睛还是隔着人群定在了绿卿身上。
钟嬷嬷面无表情站出去道:“季侧妃,王爷不在,您有什么事可以晚点等王爷回来再说,或者奴婢可以代为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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