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又心不在焉的应了几声后挂断电话,直接往后梭了几步,五体投地行了个士下座大礼,“请阁下救我!”
“飞田君你这是干什么,出什么事了?”羽田孜面色同样变得凝重。
飞田清宏抬起头来,脸色有些苍白又有些尴尬,沉默片刻,抿了抿嘴唇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被铃木大雄那个奸诈小人算计了!刚刚我的人来电话说有警视厅的人到地检去调查我前段时间处理过的一个案子……”
他不敢隐瞒,把自己收取嫌疑人父亲贿赂将案子不予起诉,并安排下属恐吓受害者家属的事都和盘托出。
“你啊你,怎么如此糊涂,明知铃木大雄一直盯着你,竟然还会犯这种错误。”羽田孜听完后怒其不争。
飞田清宏汗流浃背,额头抵在地上忏悔道:“嗨!您教训得是,我当时是被猪油蒙了心才起了贪恋,但是实在没想到铃木大雄如此狡诈下作给我设套,他肯定已经跟警视厅的人都勾连好了,求阁下救我!救我啊!”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羽田孜喊道:“进来。”
“先生,家门外有两辆警车停了十多分钟还一直没走。”一名仆人将樟子门推开,对羽田孜鞠了一躬道。
飞田清宏大惊失色,抬起头看着羽田孜说道:“阁下,这些人肯定是冲我来的,您一定要帮帮我啊!我不想坐牢,我为您立过汗马功劳啊!”
羽田孜脸色阴沉,警察虽然不敢进他家门抓人,可是如果让羽田孜在自己家门口被抓,事情传开大家都会知道自己现在连手下人都庇护不住。
他现在本来就处于低谷期。
人心再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去问问他们是谁的人。”羽田孜吩咐了仆人一句,然后看着飞田清宏呵斥一声,“够了!男子汉大丈夫作甚小女儿姿态?我能保住你,不用你哭也会保,但若是保不住你,你就算是把眼泪流干,又能有什么用呢?”
“嗨!”飞田清宏吸了吸鼻子从地上起来重新改成跪坐的姿态,但还是一脸可怜巴巴的神态仰望着羽田孜。
过了一会儿,仆人前来汇报。
“先生,外面是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三课的人员,领头的就是课长江口信成,他说已查实飞田检事正收受贿赂包庇凶犯一事,前来进行抓捕。”
听见刑事部三个字,羽田孜心就沉了下去,青山秀信那个杂种的人。
“去请江口课长到客厅一会。”羽田孜对仆人交代了一句,又看向飞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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