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有请唐使!”
羊烈得知此事后,心内也是一喜,他虽然还拿不准唐使此来的目的,但既然遣使至此便意味着对方也有沟通的意愿,只要能够有的谈,或许就能谈出一个让双方都满意的结果。
很快,一名身材高大壮硕、年纪在三十多岁的人被引入府中,见到羊烈之后便抱拳说道:“末将乃大唐代国公、扬州总管若干使君麾下部将,奉代国公命前来求见羊使君。久仰使君威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贵使不必多礼,快请入座!”
羊烈也并不倨傲托大,从席中站起身来微笑着对这一名使者说道,可当他视线落到这使者脸庞上时,却依稀有种熟悉感,忍不住便询问道:“请问贵使何乡人士?望来竟如此面善,似是依稀相识。”
此人闻言后顿时神情一肃,举起两手向着羊烈长作一揖,旋即才又说道:“前以公事相见,未暇细述身世。使君明识,竟已得见端倪,某名羊鹍,旧于襁褓即随家父南去投梁,乡土人事多有陌生,不意叔父竟能一眼辨识……”
“你、你是……祖忻兄的儿子?你竟、竟随唐军杀还乡里?”
羊烈听到这话后顿时瞪大双眼,数息之后才确定此人身份,原来竟是他堂兄羊侃的儿子,但很快脸上便又流露出惊疑之色,全无亲人重逢的喜色,反而更露忧色。
羊鹍将对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又欠身说道:“不错,某今正为代国公麾下部将,此番因以公务来见,未具家礼以拜,还请叔父见谅。”
羊烈盯着羊鹍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堂中的气氛也变得颇为尴尬,如此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又望着羊鹍沉声说道:“唐国主将遣你入此,有何言告我?”
在知道了羊鹍的身份之后,羊烈非但没有表现的更亲切,态度反而还疏远冷淡了几分,并且眼神中还蕴藏着深深的戒备。这是因为当年羊鹍的父亲羊侃叛魏南投的时候,羊烈并不支持,甚至还跑到洛阳去进行告发,之后北魏派遣大军前来围剿,尽管羊侃仍然突围南去,但是彼此间的关系自然也就不复亲情可言。
羊鹍自然也清楚羊烈的想法,闻言后便又欠身说道:“当年先父起事南投之时,某仍身处襁褓之中,虽云出身此族,但乡土人事俱不熟悉。今追从代国公于征途,代国公问我乡里诸事,我却一概难以回答,念及叔父久居乡里,故而请缨来见,希望能将叔父向代国公引荐。”
羊烈仍然紧皱着眉头,之前他心情焦灼、左右为难,唐使到来他是既愿意沟通一番,可是到来的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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